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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长安的荔枝》17个节拍点

【作业】《长安的荔枝》17个节拍点

作者: 玉筝 | 来源:发表于2024-03-29 18:58 被阅读0次

    节拍点  情节人物和情感

    1.开场画面

    李善德正在外头看房,购置了一处宅第,正沉浸在喜悦中。一阵报时的鼓声从远处传来,李善德猛然惊醒过来。他今日是告了半天假来的,还得赶回衙署去应卯。于是他告别牙人与典座,出了归义坊,匆匆朝着皇城方向走去。

    2.主题呈现

    42岁的李善德只是一个从九品下的小官。十八年了,他罄尽自家多年的积蓄加上借贷,终于在长安城购置了自己的宅第。本来一家人可以高枕无忧,过和和美美的小日子。却意外接到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采购荔枝的差事,不得不抱着被杀头的危机,想尽一切办法,客服重重困难,终于圆满完成任务。(补充:映射了权利对小人物的拿捏,只有地位相同,没有利益纷争的人才可以其乐融融相处。)

    3.铺垫

    李善德抵达皇城之后,直奔上林署。一群同僚见到李善德热情地拱手施礼。李善德有点惊讶,正迷惑不解,却见到上林署令招手示意让自己坐到旁边来。刘署令平日里只对上峰客气,对下属从来不假颜色。他今天如此和蔼,让李善德有点受宠若惊。李善德忐忑不安地跪坐下来,看到诸色菜肴。刘署令招呼李善德有事情谈,要边吃边聊。

    4.推动

    上林署的日常工作,就是给朝廷供应各种果品蔬菜。刘署令将内廷发来的一份空白敕牒,说欲置荔枝使一员,采办岭南特贡荔枝煎十斤的公文递给李善德。刘署令说,大家商议了一番,都觉得李善德老成持重,最适合来做这个使职。李善德做梦也没想到,上林署的同僚们如此讲义气,居然公推他来做这个荔枝使。他觉得这是挣外财的好机会。

    5.争论

    酒醒后的李善德意识到这件事颇为蹊跷。这么大的便宜,别人凭什么白白给你?说不定是因为时间苛刻,难以办理。朝廷的每一份文书,里面都会规定一个程限,如果办事逾期,要受责罚。这份敕牒上的期限有将近四个月的时间。采购荔枝煎无论是去岭南还是蜀地,都来得及。

    李善德随身携带敕牒离开皇城,朝自己家赶去时,被一道深深的车辙绊倒,整个人摔在地上。同时掉出来的还有那份文牒。李善德发现了文牒飘出来一个纸片,上写“煎”字。原来“煎”字下面覆盖的是“鲜”字。“荔枝鲜”和“荔枝煎”只有一字之差,性质可不啻天壤。李善德找刘署令重新贴黄,需官印押缝,不然就成了篡改圣意。刘署令不承认有贴黄。李善德被自家上司和同僚合伙埋坑。

    6.见导师

    李善德遇到比部司任主事的韩洄和会写诗的杜甫。李善德受杜甫鼓舞,左右都是死局,决定去岭南走一趟。

    7.第二幕

    衔接点

    李善德决定出发去岭南之后,韩洄向他面授机宜了一番。李善德转天又去了上林署,一改唯唯诺诺的态度,让刘署令准备三十贯的驿使钱与出食钱。又去符玺局,以荔枝使的名义索要了一张邮驿往来符券。有了这券,官道上的各处驿站他便可以免费停留,人吃马嚼皆由朝廷承担。奔走了一圈,李善德才真正明白,为何大家会为了使职差遣抢破头。他还没怎么做手脚,只利用流程上的漏洞,就赚了三十贯。

    8.B故事

    李善德在去岭南途中,途经岭南五府经略使的官署,本想让经略府提供经费——他心里一直有个计划,只是需要大量钱粮作为支持。可岭南五府经略使拒绝资助,只给了五府通行符牒。李善德遇到一个胡商,愿意用钱财交换五府通行符牒。若有商队持此符牒上路,五府之内的税卡、关津、码头等处一律畅通无阻,货物无须过所,更不必交税,简直就是张聚宝符。李善德从胡商手里换了九百九十六贯,不要现钱,委托胡商在广州当地买些东西(列了清单),代为采买。

    李善德听当地人说,峒人们种植荔枝最多的地方是在增城以北一处叫作石门山的地方。连夜找了当地向导直奔石门山而去。找到种荔枝最有名的,一个叫阿僮的峒女。阿僮告诉李善德荔枝催熟的方法,水缸里泡着近一百斤已催熟的三月红。不等荔枝成熟就行动,至少提前一个月。

    李善德把这段时间他能想到的所有办法,都整合到了一块,命名为“分枝植瓮之法”。用这种办法能不能到长安,不确定,但每一瓮,会毁掉至少一棵荔枝树,这让阿僮心疼地唠叨了很久。

    9.游戏环节

    李善德兴致更浓了,又喝了一大口酒,抹了抹嘴,竟走到人群当中,当众跳起胡旋舞来。

    10.中点

    李善德跟随着试验马队一路马不停蹄,过韶州,穿梅关,然后沿着天开路朝南安县赶去。那里有第二批马早早等待,轮换后继续前进。

    天开路附近,带“坑”字的地名颇多,诸如黄山坑、邓坑、禾连坑、花坑等等。盖因地势不平,高者称丘,低者称坑。赶路再急,在这一段也得放缓脚步,否则一下不慎跌伤,可就满盘皆输。

    11.坏人逼近

    何履光担心李善德把新鲜荔枝送到京城,影响自己的前程。对李善德动了杀机。

    12.一无所有

    李善德找到运送鲜荔枝的方法,苦于经费不足,返回京城筹备钱,遇到层层阻碍。

    13.预高潮(伪胜利)

    李善德经人引荐拜见了卫国公杨国忠。拿到杨国忠的银牌。他刻意借用了上林署的官廨,召集了兵部驾部、职方两司,太仆寺典厩署,以及长安附近诸牧监,户部度支司、仓部司、金部司,太府寺左藏署等衙署的正职主事,连上林署的刘署令也都叫来,密密麻麻坐成一圈。

    能想到砍树运果的法子,并不出奇,稍加调研即可发现。转运的精髓与难点,其实是由此延展出的无数极琐碎、极繁剧的落地事项。整整一个上午,上林署官廨里一直响着李善德的声音。各位主事只有俯首听命的份。前日的委屈,今日彻底逆转过来。

    14.第三幕

    衔接点

    这一次荔枝转运,意料之外的麻烦实在太多了。之前双层瓮和掇树的纷争,对荔枝保鲜质量都产生了微妙的影响,而黄草驿的逃驿事件和其他一些驿站的失误,对速度也有耽搁。积少成多,这些大大小小的意外凑在一起,产生的推迟效应十分惊人。

    15.最后一战

    六月一日,贵妃诞辰当日,辰时。一骑快马朝着长安城东侧的春明门疾驰而去。骑手正弯着脊背,全力奔驰。马背上用细藤筐装着两个瓮,瓮的外侧沾着星星点点的污渍,与马身上的明亮辔头形成鲜明对比。李善德数得没错,只有一骑,两坛。

    16.结局

    朝廷终于宣布了对李善德的判决:“贪赃上林署公廨本钱三十贯,杖二十,全家长流岭南。”

    在六月底的一个清晨,他带着夫人孩子平静地从延兴门离开。全城没人知道这一家人的离去,只有韩十四和杜甫前去灞桥告别。

    17.终场画面

    李善德一瘸一拐回到荔枝林中,将园中今年结出的最大的一枚荔枝剥出瓤来,递给女儿。

    他继续把树上的荔枝都摘了下来,堆在田头。他缓缓蹲下,一枚接着一枚地剥开,一口气吃下三十多枚,直到实在吃不下去,才停下来。

    当天晚上,他病倒在了床上。医生说是心火过旺,问他可有什么心事,李善德侧过头去,看向北方,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只是荔枝吃得实在太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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