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龙张开大嘴用槽牙咬开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一气,也不说话。
大概是默契使然,那四人进了羊汤馆一直没有交流,喝汤小口,啃烧饼也是慢嚼细咽。静得只能听见咀嚼的声音。
大勇和徐猛两人吹了一阵牛皮,佰龙羊汤喝完,三个烧饼吃得光剩洒在桌子上的芝麻粒了,他俩才刚吃半个烧饼。
大勇说:“一会儿你俩先走。明天的事明天说。”
徐猛点点头:“你放心,我这哥们一出手十个八个都近不了身,她牛兰香不是能耐嘛,明天就让他俩当着大亮的面比划比划。”
大勇一脸鄙夷道:“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有能耐到外面使去。”
徐猛一看话题聊崩了,就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两声,低头老老实实地吃起又羊汤烧饼。现在他大勇是高亮眼中红得发紫紫得都能挤出蓝莓汁的人,是万万不敢得罪。吃完以后,他叫来徐老六结完帐,起身立正对张大勇敬礼礼毕,拉着佰龙就走。
张大勇吃饱,那四人也刚好吃完。付账离去后,大勇就跟在他们后边。眼瞅着他们步入赵家沟一处平房改的旅店,但却有一男人留在昏黄的路灯下冲躲在暗处的大勇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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