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死的人只是个外交官
后来，死的人成了退休总统
一个不得不说的人被盖棺论定
说他生前创下数千首诗歌
已将失落的滩涂举过头顶
摸着自己的良心，乌鸦梳理他的背羽
大海吐出一个词，我在梦中捡到
错把两道伤痕当作亲切的吻
我是金蛇的命根子
古老的，九成九的红色屁股
孩子一旦出生
夜还把生殖器插向哪里
木房子，石瓦房坍圮
大理石纹的血液回肠荡气
用飞行家的口气说
他会怎么想呢
一块广告牌上写明
回锅肉，炖肉，非白肉以及
非乌鸦吃的肉。一个人卖报纸卖到妓院
不，剧院，报纸上没有死亡讯息：
今日世人大醉，近乎高兴
别醒，醒来看到学生和工人的签证
将被取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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