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长各方面条件都还不错,离异女儿判给女方,男方没有付二千元抚养费,于刘行长的收入而言,只不过是冰川一角。虽个子比不了杜局,但刘行长能说会道,美丽母女俩最看中他这一点。
私下里交往了两个月,刘行长和美丽也不再藏着掖着,外人知道无所谓,两个单身人,你情我愿,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俩人都不喜欢住美丽的家,毕竟杜局离开还不足两年,睹物思人,还是尽量避免为好。
美丽和刘行长没有结婚证,没有仪式,经历了一次婚姻,双方都认为形式不重要。刘行长对美丽体贴入微,厨艺还相当不错,厨房的事杜局一直都敬而远之。
刘行长生活基本上是单位家两点一线,偶尔因工作关系晚点回来,有时有应酬,刘行长都会带美丽一同出席。刘行长也感觉脸上有光,朋友们都夸他有福气,抱得美人归,郎才女貌。
最初刘行长常常下班回来做晚饭,后来,回家吃晚饭都赶不及,回来越来越晚。行长应酬多无可厚非,但不至于半夜三更还在忙。开始美丽问及所以然,刘行长应对自如。
某天,深夜十二点刘行长还没不见动静,就打电话过去,电话那天熙攘闹热,男男女女嘻嘻哈哈。
美丽问,在哪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刘行长,老婆查岗了?哈哈哈……,“谁怕谁啊,来,干了这一杯。”刘行长的回应。
刘行长直到清晨两点回家,酒气熏天和衣重重地倒下床,美丽忍住不闻不问。早晨起来,谁都不做早餐,自顾自去上班。俩人相处还不足百日呢,就开始了冷战,刘行长我行我素,天天晚归,美丽依然保持沉默。
最终是刘行长先开了口,很友善地对美丽说:我们这样默不作声过日子,也不是个事,我可能不是你理想的老公,你不开心我也不舒服,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说分就分,没有那红本本,算不上半路夫妻,美丽收拾了自己的衣物,搬回家住,一别两宽。
自此,美丽不打算考虑个人的事,全身心陪伴儿子。儿子很争气,不负母亲的期望,考上了大学,杜局在九泉之下也有些许安慰。
儿子大学毕业,美丽已年过半百,独居久了,似乎日子过得蛮歉意。自己挣钱自己花,名下有两套房子,吃穿不愁,何必多一个人烦心呢。
美丽母亲自杜局离世后,就成了虔诚的佛教徒,每年不定期的在寺院住一段时间。在母亲的潜移默化下,美丽也成了附近寺院的常客,逢年过节或周末都要烧些纸银,闭着眼睛,双手合一,口里振振有词,祈祷许愿。
儿子娶了媳妇,美丽正好到了退养天年,头发稀疏花白,粗腰细腿的,不认识的人根本看不出,曾经是美女一枚。
美丽不喜欢跳广场舞,不喜欢打麻将,总之,不喜欢与人交往。花了十万元在寺院定了一个房间,只要想入住随时可以,但房间只有使用权,待美丽过辈后,房间归还寺院所有。
美丽在家里的阁楼上也设了一个佛堂,每天早晚都要跪在佛堂前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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