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BonnieZu寶
公众号|BonnieZuBao
对声音的容忍度还算高,却也十分挑剔。
—01—
最简单的场景,走在路上:
• 汽车行驶声;
• 人群交流声;
• 孩子啼哭声;
• 节奏欢快的鸟叫声;
• 风掠过树叶的沙沙声;
它们声声作响。
接着往前走,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 匆匆的行路声;
• 急促的呼吸声;
• 衣物的摩擦声;
• 轻柔的和风声;
它们相辅相成。
瞧,集中到自己身上就特别容易出现小状况,一会儿要顾及是否想要赴约的心情,一会儿要思考能否准时到达约定处。
身体这般诚实,诚实到像条件反射似的,一个小小的刺激足以诱发多处躯体回应。
我喜欢这种真切的反馈,无处躲藏又能一眼看穿。
何不让思维稍微暂停,就这么漫天飘散,零乱落地生出花样想法。
别有一番风味。
倒也不是用以小见大来陈述观点,不过是借助一种工具让大脑输出内容,风格不限,唯有真诚。
摄影|Joy—02—
重谈声音:音调音色皆无统一的人声,以往日夜留宿在脑海里,近些日子时不时借宿,有时一晚可消散,有时却不止。
当意识清晰,头脑灵活之际,也是声音肆意妄为的最佳时机。
意识战胜,音则小;意识落败,音则大。
看,唯一的区别不就是声音的忽大忽小,至始至终不过是声音占据绝佳位置,无论胜败与否皆能在脑海占得一席之位。
或许不是占据脑海,而是内心?
两者都有。
内心声音是组织心中力量表达出来的声音,而大脑声音是早已被编码,并输入大脑系统的既定声音,随意提取即可。
当然也存在第三种:大脑协同内心发出的声音。
其实也无法查证是大脑开始,还是内心先开启。
思维在公开谈论声音,引起声音的不满——像是一种公开处刑,所以思维下意识转变为模糊状态,试图逃离处刑的现场。
但思维不是领导者,顶多算是传达者的身份,真正的指挥官是意识,至少此时此刻是这样。
摄影|Joy—03—
声音是狡猾的角色,切记不可妄下定论,尤其是声音要作为呈堂证供的时候。
无人能分辨清楚是什么在混淆视听,也无人能寻根问底——因为声音没有根,也没有底。
唯一能做的是什么?
不妨尝试将意识稳定住,把思维号召过来再散开,散开到一定程度再命令集中。
有的放矢往往会带来不错的反响,至少不是糟糕透顶的答案。
——不是谈声音吗?怎么又关联到意识和思维了呢?
由一个刺激引发的连锁反应,这种情况见得还少?
事物之间本就存在种种关联,只不过明暗不同。
在没有经过思维辩证发出的声音,又怎能被意识接纳?又怎会被外界接收?
——难不成非得要外界承认?
我说的只是被外界接收,接收与承认可是两码事,接收不意味着承认,仅作为一个客体倾听到发出的声音这件事。
而这个客体也不局限于生物,平台也可。
倘若声音连接收对象都丧失,它也无法发出。
这让我联想到真空这个词汇:真空可以被觉察到,那真空能觉察到…...
——这部分干脆作罢,只因我在自问的同时内心已有答案,它在心里躁动不安,可我偏要压制它。
摄影|Joy—04—
思维游离了一会儿,意识变得清楚:声音才不是主角。
连我自己也险些被带偏。
抽丝剥茧,真实目的是稍纵即逝的一丝念头,不过恰巧被我抓在手中,不愿轻易放手。
是什么念头。
于他人而言,这念头构不成任何意义。因为这念头只能在我身上发挥作用,我希望它能发挥地淋漓尽致。
“你需要表达。我们学的是心理分析,正巧可以帮助你的语言表达,所以我觉得你不是表达不出来。”
一针见血,你们总是能从细节入手,准确察觉到我在刻意营造一出假象。
我没有正面回应,使用的不过是惯用伎俩——沉默。
即使我如此厌恶沉默这一防御机制,却只能束手就擒。
当然还有被动这一机制,也早被熟悉我的她们识破。
说出声音背后的念头,随之而来是一种抽离感,让我四肢迅速无力,仅以一声叹息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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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所用Joy摄影作品为首发原创,转载合作请通过公众号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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