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爬上寝室的床,在被子里面蠕动的调整了一番之后,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
小层从楼梯上爬上来,她的床头挨着我的床尾。坐到床上之后,她看着我说:“师傅,我要和你一起睡。”
我欣然同意,然后说:“那好吧,过来吧。”
她又嫌弃了一会儿说:“床之间隔了两个蚊帐,可真麻烦。”
那个两层蚊帐是我的床上搭着的和她的床上搭着的。自从搭上以后,就很少取下来了——太麻烦。
我这时候当然要乘机怒斥她,一是因为斥责徒弟可以增加师傅的威严,二是吐槽别人让我感觉良好:“用穿蚊帐术!教你多少遍了都不会,你有没有在用功。”
小层听到斥责,也不高兴了,回道:“哎呦,你就不会教我点高级的东西,哪里来的穿蚊帐功这么烂啊。”
“我有什么办法?建国以后很多功法都被禁了啊。”
是的,现实就是这样。
建国以后,为了文明社会的建设,国家对这些法术都下了一些禁止的法律,特别是类似穿墙术这种学会后可能危害社会的法术。但是好在有一些无关大雅的法术作为民族文化的一部分被保留了下来。
但是穿蚊帐术也是非常有用的,就像我刚刚说的,它缩短了从一张床到另一张床的时间。
说起小层,她是我的室友,然后成为了我的徒弟。
有一天我在浴室洗漱的时候,她进来接水,然后她说:“突然腰痛了一下。”
“那是因为你被扎了。”
“什么叫我被扎了。”小层问我。
就是那种扎小人,电视里面的古装剧也经常放。把一个小人娃娃贴上某个人的名字,然后用针扎它某个部位,被扎的真人就会感受到那个部位的疼痛。
“某个人扎了你一下。”
“哈哈。”她敷衍的表示聆听结束,然后转移了目光,扯了扯我身上显得宽大的睡衣:“你的这个睡衣怎么这么大。”
“因为我以前是一个大胖子,这是以前的睡衣。”我回答。
“那你怎么瘦下来的?”在我话音刚落地,小层就飞快的补上了后一句问话。
“我也不知道,扎着扎着就瘦了。”
然后小层就水到渠成的成为了我的徒弟。显然的她是非常想被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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