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作日久生情,这二人一个亡妻、一个丧夫,整日在一起忙活,时间久了就生了情愫,两年后突破了那层界限。
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再说当时寡妇改嫁也是平常之事,可范疆担心女儿不愿接受新母亲,怕伤害到她,就决定等彩莲出嫁后,再娶冯寡妇过门。
彩莲已经十一岁,再有个三四年就可以成婚,那时两人年纪都不大,再成婚也不迟,对于范疆的心思,冯寡妇也能理解。
从那以后,每隔上几日,范疆都借故茶肆有事儿,偷偷去冯寡妇家过夜,出门时叮嘱黄婆婆和女儿彩莲,把大门关好,除了自己,谁来也不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三年已过,黄婆婆身体有恙,回家养老。彩莲已经十四岁,也不用人照顾,她出落得亭亭玉立,甚是美貌,范疆也与布庄胡掌柜家定下亲事,两年后给彩莲和胡掌柜的小儿子完婚。
女儿成婚后,自己就迎娶冯寡妇,到时候给周庭成个家,再让冯氏生个儿子,这辈子也就知足了,每每想到这里,范疆都感觉心里美滋滋的。
这年初秋的一天,吃过晚饭后,范疆告诉女儿,今晚自己要在茶肆守夜,让她早些休息,彩莲习惯了父亲的规律,点头应下。
自从黄婆婆走后,范疆夜间去冯寡妇家时,都会将自家大门上锁,次日清早回来开门,今日也不例外,他锁上大门先去了茶肆,待到初更过半,悄悄去了城西冯寡妇那儿。
次日临近五更,范疆出门,他溜达到城门口的早点铺,等掌柜开门后,买了些早点,提回家去给女儿吃。
等到了家门口,天已放亮,打开门进了院子,喊道:“彩莲,爹爹买了早点,过来吃吧!”
以往这个时间,彩莲已经起床梳洗完毕,可今日喊了几声,却没有动静,范疆来到女儿房门前喊了两声,无人应答。
屋门开这条缝,范疆往里一看,吃了一惊,女儿仰面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情急之下,范疆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情形让他不敢相信,女儿彩莲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双眼圆睁,显然是没了气息。
范疆悲痛欲绝,大叫一声晕倒在地,街坊听到喊声,纷纷赶来,有的抢救范疆,有的跑去衙门报了案。
差役们很快赶来,仵作验尸,确定彩莲是被人掐死,这时候,范疆也苏醒过来,他跪在差役面前大哭,请求他们一定要找到凶手,给女儿洗冤。
根据范疆诉说,昨天吃过晚饭,锁了大门才去的茶肆,今早回来时,门上的锁完好。邻居们都说,昨晚很安静,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仵作在尸体上也未发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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