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文字之前——美丽的午后,和先生走过公园的石榴园,有感而发。
季节从不张扬,在我们还没有学会思念的时候,便使我们开始紧挨着留恋。伟岸挺拔的泡桐摇落最后一片爱恋。那片安静的石榴园,站在爱怨的街口悉数着一个个的轮回,没有悬念地静侯着曾经枝桠喧嚣的物喜物悲。在那个满是自由的国度,每棵绚丽的树都是骄傲而卓越的王尊。
第一次走进这片藏着景致的百态千姿时,便不可收拾地喜欢上了这儿,喜欢上了那份橘黄满眼的洒脱。一个人安静地站在窗前细细地品味这方绰约的风景,还未融化之际时想这该是一生一世的色彩,继而也会有一成不变的沉淀,没人喝彩,依旧陶醉,没人激励,依旧高歌向前。只是不久,盛不起秋水一痕的叶儿都落了,只剩下那些顾忌得还没来得及咀嚼的心情。
看曾经的欢愉扑满整个希翼,我听到候鸟飞过故园的声息,那里没有圆滑得省略掉体会的瓦砾,没有僵硬得只剩下自尊的石头,却有一茎草儿也可以唤醒固执耳畔的酣畅淋漓,还有那树只会款款含笑的娇柔桃花。挥不掉,抹不去,因为固守,因为坚信,因为那挺在骨子里的想与不想。
总是猜不出跋涉者怎样走过那长不出皱纹的坎坷与泥泞,始终参不透那声轻轻推门的一晃幡然顿悟的超然与平静。抬头满是留恋,却留不住南行鸿雁,低下头细细体味,拾起那温情成行的落语。原来季节就开放在我们铭刻着生命、爱情、事业,或条理清晰,或杂乱无章的脉络的掌心。原来只要转身,便有另一番荡在空谷,悠在树端的情怡心悦.。
伸开掌,一只手。握紧拳,便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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