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 海边老狗)
第24章 送走孕妇小盘女
黄鼠狼送走了灵芝,便有了困意,窗外的月亮越发得干净,黄鼠狼说:“都说月亮漂亮,可镶嵌在眼中,那也够吓人的。”外面木棉花树招手让他出去,黄鼠狼不知不觉开了门,一个背影在水池中站立着,看上去像灵芝,黄鼠狼便上前拨那人肩膀来看,并说道:“不是刚走了吗?留着这么长的头发,怪吓人的,去剪掉吧?”那人回头,却是婉儿!她眼睛发着红色的光芒,微微地笑着,黄鼠狼说道:“我看错人了,婉儿你在练功吗?你不是短发吗?我以为是灵芝呢?”
婉儿边走边说:“这两年外面战事多,你还在这里睡觉!快快跟我来。”黄鼠狼踩着月亮光,见脚下有个黑影也跟着移动,便停了下来,说道:“你为何老跟着我走?你自己走不行吗?”婉儿回头说道:“这不是事情多吗?你的工作就是尽快管理好这所学校。”黄鼠狼见婉儿手上戴着麟游眼,喊道:“堡主,堡主,你等等我。”婉儿回头,却是老堡主绽开的血肉身躯,黄鼠狼说:“婉儿呢?你把婉儿吃啦?”老堡主说:“婉儿是新堡主,你是巫师校长,大巫族的奠基人。”黄鼠狼说:“以前不是一个人吗?为何要分开呢?”老堡主已经走远,扬声说:“婉儿去了树林……”黄鼠狼想那婉儿去树林去救那些动物们,便一路追出去喊道:“婉儿,婉儿在哪里——”
那婉儿听得人叫,便起身出现在黄鼠狼身后,说道:“你这么夜游劳神,明天会有精神吗?”黄鼠狼说:“刚才老堡主让我负责巫师学校,那我就是巫师校长了吗?”婉儿说:“至少我同意。巫师校长的工作也没有第二个人选。”黄鼠狼说:“不是还有你与灵芝吗?”婉儿问道:“你难道不想做校长吗?”黄鼠狼说:“不是,只是你要允许我自主决定很多事情,而不是一天只一件,我方可答应,不然我只是做你的助手。”黄鼠狼说:“以前我们老堡主是母系氏族,可外面的儒族是父系氏族。我想创造一种禁止以性别繁衍为纽带的管理制度,你可愿意?”婉儿说:“只要生存+快乐的治国策略,我岂能不高兴。”黄鼠狼说:“昨晚事情突然,如果我不与灵芝带领他们,一旦他们形成血缘纽带,那贪婪的海洋就如同洪水猛兽,挡也挡不住,所以我并没有写完法定文案,目前的状况,是如何做比写文更重要。”
婉儿听完,笑道:“现在就我们三个老人,还有什么比互相信任再重要的吗?现在你跟我来吧,带你去一个地方。”黄鼠狼说:“什么地方?”婉儿说:“你不是一直牵挂被打的大公鸡和黄鼠狼吗?我们去请大公鸡与你的那些弟兄来做我们的老师。”
人刚走到一块石头前面,就听见男女声说话:
女声说:“我就是没看到你?”
男声说:“天色不早了,回去吧。你昨晚艳丽无比,我也看到了。”
女声说:“可,我,已经怀了孩子?是你的。”
男声说:“一童一再说过,不能分你的他的,孩子都是我们大巫族的。”
女声说:“昨晚我并没有与人做过什么?我以为是你,晚上看不清楚,我什么都没做,不信你去问问。孩子的确是你的?”
男声说:“你这样让堡主知道,会撵你走的。”
女声说:“走就走,我怕她吗?一个骨头里都发凉的老妖女。”
男声说:“不管怎么说,是一童救了我们,不然我们还是一个球。就知道滚着走。”
他们正说着话,女子眼快,突然见石头后面走出来两个人,猛地拉着那男生说:“有人。”
黄鼠狼说:“不要怕,我是黄鼠狼。”
婉儿说:“你现在就走吧,我们不留人。”
黄鼠狼说:“你就是那个呕吐的女生吧?”女子说:“就是,你怎么知道?”黄鼠狼说:“你摸摸自己的脉搏不就清楚啦?”女子伸出手腕,黄鼠狼说:“谁教你的?手腕脉搏这么小,哪里能行,应该摸大腿根上的,或者脖颈上的,这里。”女生去摸,说:“是弹性的,双弹调子。”男声扭头说:“昨晚你是跟着他去的?”黄鼠狼连忙摆手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那晚跳舞时我们一起走过巫步,她的脉搏辐射到了我,我能感觉出来与常人不同。”
女子说:“我小盘女也不是等闲之辈,在院子里从小就是儒家医馆的佼佼者,只是偷吃了软骨粉,才与这些实验员都一样,不然,我才不会与你们为伍,看上他呢?既然你们不想要我,就放我走吧。”
黄鼠狼说道:“你在这几个人当中,年龄最大,本也没有让你离开的意思,为了你,我把欢乐谷的事提前开始。现在看来,你的确枉费了灵芝的培育。我大巫族从来不随意伤害生灵,这就送你去儒族人群里,走——”说着,黄鼠狼身体一飘,变成一条细细的绳子,瞬间变成一张口袋,罩住那小女子就随风飘过几座山去了。
婉儿对男子说:“你叫什么名字?”男子说:“我没有名字,一童给我编号是3号。”婉儿说:“你若愿意,你也可以走。”男子说:“我不走,既来之则安之。”婉儿说:“既然不走,那就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说好自己应该说的话,让自己快乐,让大巫昌盛,你可做到?”男子说:“你是堡主婉儿?”婉儿说:“是,我是公孙婉儿。”男子说:“我能做到,那你得给我取个名字吧?叫代号不好。”婉儿说:“明天去学堂,自然就会分配名字也会分配身份。”
婉儿招呼着男子转身,绕着另一边山林回走:“我们回去吧,不等黄鼠狼了。”男子说:“分配了身份是不是就以为着我是大巫族的主人,我心里会装着我们的大法国。”婉儿说:“心里面塞得满满的,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如何装得下东西,更别说责任了。”男子说:“那不用负责吗?”婉儿说:“责任不是装在心里的,而是表现出来的行为,整天在心里勾心斗角,倒是失去了活着的意义。”男子说:“那该怎么办?”婉儿说:“想说就说给自己听,想做就做做给自己看,只要不伤害其他人。”男子说:“就是自言自语。”婉儿说:“大巫国的存活,光自言自语是不行的,还要学会听千里风,手势的语言,这样无论我们在白天还是黑夜,我们都能保护大巫族,不是只是嘴巴上说说就可以了的。”男子说:“我明白点了。那我们真的不等黄鼠狼啦?”
婉儿站着不动,停了许久说:“他现在在天空外面的另一个星球上,估计也得几天才能回来。”婉儿看着男子,圆圆的脑袋,像是用圆规画的一样,不仅笑了一声,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你很耀眼,与众不同。”婉儿说:“你也很纯洁。”男子说:“大儒人还会来抓我们吗?我是男儿身,只求一身的力气有处使。”婉儿说:“不会了,暂时不会了,我们设置了一条银河,他们过不来。我们也不想过去。大家和谐相处与大地球。”
说着,两人来到庄园,一童在外面正站岗,婉儿问道:“怎么不让男子站岗?”一童说:“我是男子队伍里,就暂时当男儿使用。”等婉儿等人都进了屋,她呜呜呜地吹了三声低音口哨,拴一切闸门,灭一切灯火。一童跑到树梢上,今夜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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