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对秋霞一个女人来说她是一个没有大志的人,甚至她不知道将来的路将要怎么走下去,守着这生意还不错的小店,对于以后的生活她大致不需要考虑,至少现在是这样的;只是最近有一件事情让她比较犯愁了,至从上次和谭笑文见面之后,她总感觉自己又有了当年小女生的那种感觉,就是那种被人呵护关心在意的感觉,加上谭笑文三番五次的邀约,这不得不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这天她一如既往坐在柜台前,手里捧着那本《霍乱时期的爱情》,这本书是谭笑文给她的,那是在一间咖啡厅,谭笑文伸出手想要抚摸秋霞的脸,秋霞向后靠了一下躲了过去,她带着谨慎的神情郑重的说道:“笑文,我已经结婚了,我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谭笑文抽回手正经的坐着,他抬头略带着一丝不屑的笑:“你丈夫一年也才回家一次,平时你们电话也联系的少,这寂寞了怎么办。”
秋霞不回答谭笑文的话站起身马上就要走,她的脸有些绯红。
谭笑文叫住她:“秋霞,我知道平时你挺闷,这不我特意找时间陪陪你,弥补我当年的错误。”
秋霞:“不用说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走了,以后别来找我了。”
谭笑文将一本书递给秋霞:“你平时不是喜欢看书么,给你带了本名著,挺好看的。”
秋霞接过书匆匆离开,谭笑文坐在那儿洋洋得意的笑着,他心里想这本《霍乱时期的爱情》一定可以让你芳心荡漾,回到当年的学生时代。
他自言自语道,我就还不信这次搞不定你!
秋霞回到家的时候正看见王木匠和邻里的赵老吆在搬家,秋霞顺便的问了一句,王叔,赵叔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赵老吆站在放下手中的椅子对秋霞说:“我们搬家了。”
秋霞迷茫着一脸:“搬家?”
王木匠说:“老赵啊他这是发财了啊,他这房子啊卖给别人20万呢,就这么点房子是哪个老板看上了,怎么也不来看看我家这个真的是哎!”
说完他又摇摇头对秋霞做无奈之状态。
听王木匠这么一说,赵老吆只是等王木匠说完了再去批评他:“老王咋这么多事呢,酒不够喝还是咋的了。”
那样子活像是说,咋们以后也是有钱人了,20万呐,咋得挣多少年呐,得卖多少年菜啊。
秋霞若有所思得祝贺,然后走进自家店里,一进店小乐的奶奶就骂了起来:“你说你这几天孩子也不照看只顾自己跑出去玩,你怎么对得起我儿子,你说你都去哪野混了。”
秋霞听了这话大声的叫道:“妈!”
她转身将手里的那本《霍乱时期的爱情》拍在桌上:“我是出去看货。”
她走到货架指着那一排的薯片说道:“妈,你看这里货不是都没了,我下午出去看看货。”
说完又走到柜台前拍了拍那本书:“然后我在图书馆顺便卖了一本自己喜欢看的书,我哪有时间去闲逛。”
“我看见你下午上了一个男人的车,多的我也不好说,要对的起你小乐,对得起四儿就可以。”
说完竟带着小乐上了楼上的厢房。
至从那天婆婆的怀疑之后,秋霞和谭笑文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秋霞心里知道如果在这么相处下去肯定会出问题,他不能对不起谭四,尽管有时候在精神上是寂寞的,但是精神上的出轨总比身体上的出轨要好的多。
有时候秋霞又这般的想着,谭四一年才回家一次,平日里电话联系也少,连夫妻生活都难有保障这怎么不让她寂寞难耐呢。
如此这般的想着她又立刻的打断自己,她在心里告诫自己,秋霞你不能对不起丈夫,你绝对不能做出越界的事情,可最近她哪方面的事情想的越来越多了。
尤其是当她捧着《霍乱时期的爱情》这本书看的晶晶有味的时候,当书中描写阿里萨跟各种女人偷情淫乱时,秋霞坐在柜台的那张椅子上,她双腿紧紧的夹着,脸上出现激情时的那种红晕,她扭动了一下象征性的向寂寞的身体妥协了。
这时一个中年的男子大腹便便的走了进来,看见有人进来秋霞连忙站起身来,这人环顾了店里一圈问道:“你是老板吗。”
秋霞:“对你有什么事吗。”
这人又继续问:“景阳东路48号,这几间房子都是你的吧。”
秋霞看着这人:“什么么事啊。”
这人笑着:“是这样的,我事kfc公司的我们公司准备在这里做一家餐厅,这不是觉得你这地方挺好的,想问问你,这这房子卖吗?”
秋霞立马回答:“不卖,不卖!”
这人继续说但秋霞没听她说什么,因为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谭笑文。他们呢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按照谭笑文的计划,这会儿秋霞应该跟随着阿里萨的思绪偷情在各个街头角落了,差不多她的情绪应该也被带进去了。
秋霞向这人应承了几句将他送出门外,这人将一张名片留在玻璃台上,秋霞随手将它扔进旁边的铅笔盒里面。
门外这人又对秋霞说:“等你空了电话我咋们可以详细聊。”
这会儿王木匠正蹲坐在磨刀石那儿磨刀,看见这人出来,他立马跑上去:“这不老板你在加点钱呢,你看我这芝麻虽小他也是块肉,您说是不!”
这人道:“就只能这么多了,你想好了电话我。”
说罢转身离去。
看着王木匠秋霞问到:“怎么王叔,你这是?”
木匠解释说:“这人是来买房子的,他嫌我这地方小了。”
秋霞:“你这房子卖了你住哪里呢。”
木匠笑道:“这不是上次看老赵那房子卖了个好价钱吗,我这要能卖个好价钱也跟老赵一样搬到城东去。”
木匠说完自己磨刀去了。
下午秋霞从幼儿园吧小乐接回来之后,她告诉婆婆说她要去参加高中同学的聚会,有几个很长时间没见的同学从外面回来出去聚一聚。
婆婆倒也好骗,如此嘱咐两句便让她自行去了。
秋霞换了漂亮的裙子,她准备去赴一个约会,原本她不再打算见谭笑文,可看了书里那些激情的描写后,欲望就像难以抑制的大火,她在心里如此的宽慰自己不就是出去吃个饭嘛能有什么事情呢!
对王木匠来说秋霞是一个相貌颇好的女人,尤其是当她穿着那凸显身材的紧身裙和高跟鞋之后就更加能撩起了男人原始的欲火,王木匠并不算一个龌龊的人,但是她起码算的上一个有原则的人,他知道帮助谭四家造这几间的厢房也算得上是谭四得照顾,所以当秋霞穿的如此得火热得时候他心里是有点好奇得。
谭四常年在部队服役,而秋霞平日里几乎看不到如此这般得穿着,这举动实在是让人颇为好奇,所以当秋霞走出门店得时候王木匠对秋霞说:“秋霞,上次老四说让我帮他做根什么东西来了,我给忘记了,正好我这手机前几天出了点问题,他得手机号我没有了,你给我发一下我问问他。”
秋霞倒也没有怀疑就给木匠发了谭四得电话。
正道是男人经不住诱惑,女人耐不住寂寞;对谭笑文来说是初恋得诱惑,而对秋霞来说这是寂寞犯的错,至少她心里一直是这么认为得,而寂寞是谁造成得呢,难道是她吗,显然不是,她认为是谭四,是那个在部队服役每年只能回家一次得谭四,是他让她变得寂寞。
相比谭四少之又少的电话联系,关心陪伴,谭笑文更有优势,他会抽空陪她,偶尔送她一些生活得小惊喜,比如喜欢得衣服,或者漂亮得高跟鞋,他懂得让他打扮,所以俘获美人心是如此的简单。
现在秋霞和谭笑文就在一起,而且是激烈的缠在一起,就像干枯的柴禾遇到煤油一样,谭笑文用力的退下秋霞私密处的堡垒,他用力的进入秋霞。
当秋霞电话响起的时候,谭笑文更加兴奋了,当然越兴奋也就越用力,越用力也就越爽;所以不到两下他便向泄了气的皮球,她趴在秋霞的身上,秋霞登的一下挂断电话,她撩起被退到大腿处的黑色短裤:“我要先回去了,小乐发烧了我的赶忙回去。”
谭笑文躺在床上:“要不送你过去。”
秋霞理了理头发:“不用了,免得人怀疑,我自己打车过去。”
景阳东路的48号,秋霞到家的时候连忙脱掉她那还有些黏黏的内裤, 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她就感觉难受极了,将黑色的内裤随意的扔进柜台角落的一个垃圾桶,匆忙的换上一条干净的,她急忙跑上厢房,厢房的地板上是一滩小乐吐出来的东西,额头已经敷了湿毛巾。
秋霞掀开湿毛巾试了试:“还烫着呢,赶紧送医院吧。”
此刻秋霞脑袋里闪过某本书上说关于孩子发烧失声的事情,要真是这样了她就罪孽深重了,她肯定不会原谅她自己。
秋霞总算原谅了自己,但婆婆却没有原谅她。
小乐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秋霞跟婆婆道出晚安后独自安抚小乐在楼下睡去,婆婆弯腰拎起柜台旁边的垃圾桶走上楼,楼上小乐的呕吐物还没清扫,她决定打扫完之后在休息。
夜!
深夜。
深夜里的听不见蝉的悲鸣,人的悲鸣却听得见。
婆婆掀开垃圾桶,那条黑色的内裤,一条蕾丝边带蝴蝶的内裤,她知道这条内裤是谁的,捡起来摊开,她摸到裤头还有一丝粘稠的东西,伸出食指靠近鼻子,这种味道她熟悉,那是男人才有的特殊气味。
她坐在地上,像猴一样叫起来,带着一股凄惨。
秋霞听到声音之后立马站起来,走出睡房拍亮了店铺里的灯,看了一眼柜台处的垃圾桶已经不在,秋霞有些惊恐,她立刻跑上厢房。
婆婆佝偻的身躯缓慢的爬起,她喝止住秋霞。
“你不要脸,你对得起你儿子吗,你对得起四儿吗。”
说着一脚把垃圾桶踢了下去:“你对不起四儿,我要告诉他你干的好事。”
她越说越激动,颤巍巍的身体站在楼梯口,她悲愤的骂着,骂道痛处时竟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秋霞是在悲痛之中把婆婆送上急救车的,婆婆没有流血也没有骨折,只是一直没有醒来。
秋霞婆婆因脑中风而半身不遂,医生告诉她老人因动怒肝火引发病症,住院做手术需要一笔钱,秋霞不敢告诉远在部队的谭四,现在婆婆已经不能说话,只要婆婆不说一定不会有人知道他和谭笑文的事情。
秋霞删除了关于谭笑文事迹,包括仅存在脑子里的那些回忆都统统的扔进垃圾桶,她笃定可以做到。
大概是在一个月后秋霞准备把他们的房子卖掉,为了帮助婆婆治病她没有办法,况且像木匠和赵老吆说的一样要是有个好价钱那总归是划算的。
秋霞翻箱倒柜的总算在柜头的铅笔盒里找到了那个电话号码,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最后他们他们商议好以40万的价码出售秋霞的房子,秋霞喜出望外,没想到她这点破房舍能值这许多钱。
安排妥定秋霞在医院交付了30万的治疗费之后离开了医院,从此秋霞从清水湾景阳东路搬走,听说她在城北租了个房子开始做起了早年的蔬菜生意,闲暇时光就到医院陪护婆婆;此后果真 没在见过谭笑文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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