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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离开牢獄为了自由,她嫁给了瘫瘓的易城舟,可没想到这是另一个挣

为了离开牢獄为了自由,她嫁给了瘫瘓的易城舟,可没想到这是另一个挣

作者: 朱琳_af63 | 来源:发表于2020-08-24 12:20 被阅读0次
    易少的掌上罪妻

    深夜,白城女子监狱。 

    “叫啊,给我叫!” 

    季柔跪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被身后的女人狠狠揪住头发。 

    “嘶——嘶——” 

    季柔干涩的喉咙发出嘶哑声,难听至极。 

    “臭娘们,哑巴了?” 

    整整两个小时。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一句求饶,直到那女人累了,动不了手了,这场单方面的凌虐才停歇。 

    季柔手脚并用艰难的爬起来,狼狈的缩在冰冷的墙角,眼眶通红却没有一滴眼泪。 

    两年前她失手捅了人一刀,锒铛入狱,被重判八年,现在才过去两年,还有整整六年。 

    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熬过这些时光,完整的出去。 

    出去给自己讨个公道。 

    她伤了的那个男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告诉她,那场意外发生到底为了什么,而她当初,不过是喝了杯下了药的酒,才导致神志不清,成为了别人的替罪羊。 

    等到她清醒的时候,刀在她的手里,那男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遍地都是血。 

    再次回忆起那个场景,季柔眼神颤抖了,双手死死的攥成了拳。 

    “季柔!起来!” 

    狱警出现在小窗前。 

    她走到门前,沙哑的开口:“有什么事吗?” 

    狱警不耐烦的打开门:“闭嘴,少东问西问!” 

    她被狱警粗暴的戴上手铐和头套,世界顿时陷入黑暗,只有沉甸甸的手铐在提醒她继续跟着狱警走。 

    雨声越来越大,季柔知道她被带到了外面。 

    刚进白城女子监狱时,就听人说过,这里有在雨夜处理掉犯人的习俗。 

    大雨,会冲刷掉许多痕迹。 

    季柔心跳停了两拍。 

    要,结束了吗? 

    “你们带我去哪里。” 

    她侧着头,因为不能看只能尽力用耳朵去听,可是雨声很大,大到除了脚步声,什么都听不到。她被人推上车,车门猛地关上。 

    鼻腔里的气息,也都陌生至极。 

    没有人回答她。 

    车子开得飞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停了。 

    “起来,下车!” 

    她被人大力拉到车下,差点摔倒。 

    男人却直接抓着她往前走。 

    季柔完全不知被带到哪里,直到停下来后,有人将她的头套取下,手铐打开。 

    明晃晃的光线让季柔无法适应,她眯着眼,看到自己站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内。 

    她居然,从监狱出来了! 

    正中央,一名白发老人坐在那里。 

    他手边沏着一杯茶,徐徐冒着热气,他面容和善儒雅,眼神却冰冷至极,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扫了两圈,浓厚的威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季柔知道,自己能出来,应该是这个老人家下的命令。 

    可她——并不认识他。 

    “季柔。”老人忽然开口,声音苍老却沉稳有力。 

    季柔静静的回望老人。 

    “给你个出狱的机会,你考虑考虑。” 

    季柔心神一震,出狱? 

    原本冷静自持的神色瞬间龟裂,瞳孔剧烈收缩,心跳犹如擂鼓:“为什么?” 

    老人嘴角浮出与气场并不相符的冷笑:“跟我孙子结婚,照顾他一辈子,我就留你一条命。” 

    “结婚?” 

    季柔愣住,她一个服刑人员,居然还有人大费周折的把她弄出来,还要把她嫁给自己的亲孙子。 

    这位老人家,是疯了吗? 

    老人明显是看出了她眼底怀疑,缓缓的起身,让人押着她朝二楼走去。 

    季柔跟着老人到二楼房间,却被接下来的画面惊呆了! 

    雅致的房间里放着一张白色病床,病床上躺着男人。男人脸色苍白,双腿被毛毯厚厚包裹起来,胸膛没有呼吸起伏。 

    若不是旁边机器显示着他的心率,季柔几乎以为这是一具尸体! 

    “易城舟。认识么?”老人说。 

    季柔皱起眉,隐隐约约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他就是当年被你刺伤的人。” 

    什么——?! 

    季柔脸色陡然变得苍白,接连往后退了几步,直到单薄的脊背贴到冰冷的墙上。 

    “易城舟?!!” 

    当年,被她刺伤的男人。 

    成了这个样子? 

    季柔看着病床上的男人,身侧的双手捏起拳头,指甲刺进掌心。 

    “你一刀下去,城舟脊髓严重受损,所以他瘫痪了。” 

    所以结婚只是一个好听的借口,他们易家是想找一个免费的保姆,他们大发慈悲把她从暗无天日的监狱救出来,她就应该感恩戴德,对易城舟好一辈子! 

    季柔眼神幽暗。 

    因为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她受了整整两年生不如死的折磨…… 

    “我答应。” 

    季柔的身形有些佝偻,这是长期被欺凌留下的下意识的反应。 

    她不要再呆在监狱。 

    哪怕代价是跟易城舟结婚。 

    易老爷子显然很满意季柔答复的速度,脸色微微缓和: 

    “你既然答应了,从今天起,城舟就是你的天,”老爷子淡淡的吩咐管家:“把她洗干净,今天晚上就送到城舟房里。” 

    “是,老爷子。” 

    一直站在旁边的管家朝着季柔走了过来。 

    季柔一言不发,跟了少去。 

    “季柔,我能让你出来,也能让你再一次进去。”老爷子冷冷睇着季柔,那目光不像是在看着一个人,而像是在看着一件物品。 

    季柔敛起唇角,“是。” 

    她才刚从监狱逃出,转眼就要去伺候送自己进监狱的仇人,床上这位易家易少身体、脾性如何,她通通不知道。 

    如果她照顾不好易城舟,易老爷子会不会——杀了她? 

    季柔被人带去浴室,狠狠的洗了个澡,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这么安安静静的洗个澡了。 

    “季小姐,易少的腿又开始犯疼了。老爷让我们赶紧过去照顾易少。” 

    季柔赶紧穿好衣服出去,可到易城舟房间,她却没见到易老爷子的身影。 

    佣人一边为易城舟擦去额头的汗,一边解释:“易老爷心疼易少,不忍心看到易少受折磨,所以这种时候,老爷一般都是回避的。” 

    季柔听了一愣,旋即走到床边望着易城舟,顿时惊讶的张大嘴。 

    刚才还安静沉睡的男人,此时因为疼痛变得面容扭曲,脸上都是汗水,非常难受。 

    可纵然如此,他那两条腿也只如木棍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佣人递给季柔一杯温水,还有两颗白色药丸。 

    “季小姐,这是止疼药,如果易少疼得厉害,就喂他吃两颗。” 

    季柔垂下眼睫,看着手心的药,手有些发抖。 

    “他……怎么没醒?”季柔哑着嗓子问。 

    “易少这两年身体越来越不好,每晚都要吃安眠药才能睡,这样才能保证不被疼醒。” 

    季柔赶紧给易城舟喂药,又按照佣人的指导,用热毛巾为易城舟擦额头、脖子的汗水。 

    不多时,止疼药起了药效,易城舟神色恢复平静,重新陷入沉睡。 

    反倒是季柔刚到易家就遇上易城舟伤病发作,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季柔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靠着易城舟的病床坐在地上,刚才她听佣人说,易城舟以前是个精致优雅的男人,待人也很客气。 

    可经过这场意外,他变得喜怒无常,整个易家包括易老爷子,都不敢惹他生气。 

    季柔抿起唇,若不是那场灾祸,她与眼前这男人都不是现在的命运。 

    到底是什么人,同时把她跟易城舟都推入了深渊? 

    她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你是谁?” 

    她还沉静在思绪里,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床上传了过来,她缓缓回头,就对上了易城舟那双深邃幽暗的眼。 

    那眼底,仿佛有深潭,吸引着人跌落进去。 

    而那眼底的幽光,清冷含着不耐,似乎对于季柔的出现很不满意。 

    “你醒了?” 

    易城舟深邃眼眸中却带有浓重的不屑与讥诮:“滚出去。” 

    季柔身子微微一僵,看来易城舟还不知道他们即将成为夫妻的事实。她听话的起身,刚要走,却见一个茶杯擦着她的皮肤飞过去,砸在旁边的墙壁,摔得粉碎。 

    她顿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转身望着易城舟。 

    “站住,没人教你早上要扶我起来坐轮椅吗?” 

    易城舟犹如君王,傲然的看着季柔。 

    季柔明白自己现今身份,无论易城舟以什么态度对待她,她都要竭尽全力照顾、服侍他。 

    “是。” 

    季柔缓缓走近易城舟,不能惹怒他。 

    好在易城舟暂时没找季柔麻烦,季柔万般谨慎的扶着他,直到易城舟彻底坐到木轮椅上。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稳重的脚步声。 

    易老爷子苍老矍铄的面容出现在门口,“城舟。” 

    看到易城舟精神状态不错,老爷子眉头松了几分。 

    易城舟却冷冷的看着易老爷子,指着季柔:“她是谁?” 

    直觉告诉易城舟,季柔便是易老爷子为他找来的“新婚妻子”。 

    那些下人,虽贴心照顾他,但自从他瘫痪后,个个都将他当怪物,怕得要死。老爷子早就动了心思要给他找个女人。 

    没想到,老爷子的动作这么快。 

    昨天才跟他说过,今天就把人给带了回来。 

    他斜睨了季柔一眼,冷嗤:“就这样的女人,你也看得上眼?” 

    “城舟,结婚后,她就是你的妻子,她会一直照顾你。” 

    老爷子幽幽叹了一口气。 

    易城舟眉头紧皱,凉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常年不见阳光有些苍白的肌肤被气得染上了几分绯红,那张清隽俊秀的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烟火气息,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也没有那么病态。 

    “用不着!” 

    “城舟,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季柔,好好照顾城舟。” 

    易老爷子看了季柔一眼,她拘谨站在易城舟身前,不多言、多看,这点倒是让人满意。 

    “你先休息。”他走到门前,让季柔跟出来。 

    季柔跟了上去。 

    “你照顾的不错。”易老爷子审视着季柔,淡淡的开口“这是你与城舟的结婚证。这本是你的,我帮你保管。” 

    管家立即走过来,递给季柔一个红色小本。 

    季柔摸着手中带有凉意的小红本,一转眼,她就变成结了婚的人啊…… 

    “既然你已经和城舟结婚了,那么夫妻之间该做些什么,你也该明白。不用我多说了吧?” 

    季柔蓦地一怔。 

    所以,她不光是要赎罪,还要出卖身体吗? 

    老爷子见季柔不回应,话锋一转:“要给你时间考虑一下吗——” 

    “我知道了。” 

    考虑? 

    她有什么资格考虑。 

    她的命都攥在老爷子的手里,从她踏出监狱,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老爷子嘴角弯起讥诮:“你要是安分守己照顾好城舟,他好了以后,我可以考虑让你离开。” 

    所以只要取悦到易城舟,她或许有一天能重获自由吗? 

    想到这里,季柔心跳猝然快了不少。。 

    老爷子让她守在外面,又一次进了易城舟的房间,她静静的站在门口,门没有关严,她能够隐约听到里面传出的争辩声。 

    易城舟貌似还不知道她就是当初那个给他一刀的女人,自然也不知道,就是她害的他变成现在这个残废的样子。 

    老爷一番话真假参半,把她的前科跟身家说的清清楚楚的,自然就让易城舟认为她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拜金女人。 

    夜,渐渐深了。 

    易老爷子终于从房内走了出来,满脸疲惫,他指了指季柔,示意季柔进去。 

    “不管他做什么,你都要顺着他,他是你老公。” 

    警告的话在她耳边回荡,她缓缓的朝着卧室内走去。 

    今天晚上,她就得睡在这里。 

    “易少。” 

    季柔进去的时候,易城舟还躺着,半靠在床头上,发丝有些湿润,柔柔的贴在他的额头,遮去了他满脸的戾气。 

    她主动喊了一声。 

    床上的男人看了过来“老爷子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愿意出卖?” 

    季柔摇头:“没有钱。” 

    易城舟冷笑道:“没有钱,难道你是爱上我了?” 

    季柔沉默,她要怎么跟易城舟解释她跟老爷子之间的交易?按照易城舟的脾气,得知自己就是那个凶手,估计会气得从床上跳起来吧? 

    她抿了抿唇,选择了沉默。 

    易城舟盯着她苍白的脸:“哑巴了?” 

    “不是。” 

    “不是?那就是懒得跟我说话了?” 

    易城舟红了眼,顺手就捞起身侧的皮带,捏在手里。 

    季柔一惊。 

    这男人还有暴力倾向? 

    “你想多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妻子,我自然不会有其他的心思,你可以放心……” 

    “妻子,就你也配?” 

    易城舟冷冷的看向床畔,哪里飘着几块红色的纸片,居然是易老爷子刚刚拿进来的结婚证,两人的照片被撕成了两半,盖章的地方,真是被撕成了碎末。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皮带就抽了过来。 

    “啪”—— 

    季柔只感觉小腿传来一阵剧痛,痛苦的摔倒在地。 

    还未反应过来,“啪”—— 

    又是一皮带,狠狠打在她纤薄的脊背上。 

    季柔五官痛苦的拧着,喉咙挤出干涩沙哑的声音:“易、易城舟……”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易城舟冷漠的看着季柔,仿佛从季柔口中喊出他的名字,都是耻辱。 

    季柔忍痛改口:“易少……” 

    易城舟脸上露出讥诮的笑,他垂眸看着季柔:“为了离开监狱,你费尽心思找人算命,还妄想给易家生孩子!既然你来了,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季柔震惊的看着易城舟。 

    他说的给易家生孩子,是什么意思? 

    季柔挣扎着起身,望着易城舟布满阴沉的脸:“易少,您误会了。我没有——” 

    话未说完,易城舟一把推开她:“声音真难听,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开口说话。滚出去!” 

    季柔再次狠狠跌倒在地,本就有伤的膝盖撞到地板,鲜血淋漓。 

    她的腿痛到没有知觉,只好双手撑在地上,艰难的往外爬去。 

    看到这幕,易城舟忽然想到他当初躺在血泊里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他,就跟面前这个女人一样。 

    胸腔深处,传来细密的痛,易城舟的拳头用力锤在瘫痪的腿上:“废物——” 

    话音未落,腿上传来隐约的痛感让他黑眸猛地变亮。 

    他残废了两年的腿,竟然有知觉了?! 

    …… 

    房间外,季柔缓了好一阵子,才勉强站起来。 

    她一直以为易城舟只是性格古怪一些,却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变态,居然会动手打人。 

    低头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膝盖,瘸着腿往医务房走去。 

    “站住!” 

    才走到客厅,一个陌生尖锐的女声刺破季柔耳膜,紧接着一道黑影冲到身前。 

    “啪”—— 

    季柔左脸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直打的她头晕目眩,嘴角渗出血迹。 

    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季柔麻木的摸着脸颊。 

    “贱人,你给我滚,给我去死!” 

    一个衣着华贵、保养得当的中年女人冲季柔尖声叫着,眼看又要冲上来。 

    “你捣什么乱!要打人,也要分清楚地方!” 

    易老爷子忽然出现,吼着那女人。 

    季柔这才抬头,看到易老爷子脸色愠怒,正在呵斥打她的中年女人。 

    张雅琳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她看着易老爷子,急切的说:“爸,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城舟怎么可能瘫痪!你还让她嫁给城舟,万一她想做什么,不是要城舟的命么!” 

    易老爷子眸色冷厉,看着张雅琳:“你的意思是,我老糊涂了?” 

    张雅琳怎么敢忤逆老爷子,愣了愣神,立刻解释,“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城舟他……” 

    “我的孙子有我心疼,任何人都不必管。”老爷子脸色越来越黑。 

    张雅琳不敢再和老爷子顶嘴,只好叹了口气,无奈道:“爸,有无数门当户对的姑娘等着嫁进易家,您想给城舟定婚事,完全可以慢慢挑,挑个身世好的……” 

    “闭嘴!”易老爷子厉声呵斥,“这件事我已经定好了,管好你的嘴,要是让城舟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你就收拾收拾去乡下养病吧。” 

    张雅琳气的狠狠跺了一下脚,看着季柔,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了,爸。,你最好老实点!要是城舟有什么闪失,我不会放过你!” 

    后面这句话,是对着季柔说的。 

    张雅琳不甘的看了看楼上易城舟的卧室,转头就走。 

    季柔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她根本不是易城舟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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