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鸟鸣、清新的早晨,一杯明前甘露,翻开一本纸质的图书,从茶汤中尝到田间地头春的味道,从浩瀚的知识海洋取一瓢当做养分。
注意力时而被欢快的鸟鸣吸引,望向窗外,它们没有獠牙,更谈不上把獠牙对向自己的同伴,欢快的叫声此起彼伏,正谱写一曲辉煌之歌,没有终章;时而被眼前杯子里的茶香所吸引,看向杯中茶,饱满的芽头连带初展的茶叶,它们是新的还是旧的?
突然间很悲悯夏虫,因为它的生命周期太短,无法知道冬天的冰是什么样子。
有时我们更像夏虫,虽然能感受四季转换之美,却一天比一天老,直奔死亡,没有悔棋的机会,还有太多想去的地方,还有太多未了的心愿。
老喻说四季并不属于人类。
四季对于我们来说更像是催命器,对于植物却只是一世轮回。
人一直在模仿植物,播种,发芽,开花,结果,凋谢,却不能如植物般四季循环,只有一轮春夏秋冬似的幼长老死。
这样的四季对于人类来说就太残酷了,没有商量,说完就完,也不会重来。
然而,对于植物,出芽的欣喜,枝叶的茂盛,花果的收获,落去的伤感,四季就是一辈子,就像每次都玩不腻的小孩过家家,这不就是我们所期盼的,假如人生像一个可以干干净净重新再来的游戏,该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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