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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何时何地,我变得焦头烂额,一种莫名的急躁,讲不太出来,就是脑袋会很空,但是又很丰富,富得杂乱无章。
路是自己选的,选择了师范这条路,却自己要吃文学这碗饭,凭什么?这话问得我也一头雾水,就像《冷酷仙境与世界尽头》(日本现代作家村上春树著)里的男主,被博士安上了一张芯片在脑子里,简直莫名其妙的感觉。
除却学业的作息,假期将时间真正还给了我,我选择去多看几本书,书是无色无味的,但是脑海里形成的便不是如此那样的,我在想着一些事,想到了预备策划明年的文学奖事项,想到了一些便让他们去准备,但是规定到10号交,感觉是一日也等不及似的,从床上起来,去食堂吃完饭就往自习室去。
手上的书有《朝夕之间》《大清国相》(王跃文著)这两部,都是很厚的那种,因为我身在怀化,老师提起过怀化少数民族传统多,就不得不想去接触接触,我把这叫作权威话语,一旦人对一位权威肃然起敬,那就会听进去,不过这位人物的书,越看越觉得那种城府,但是和《三国演义》还是差了些激情澎湃,出版这几部的是湖南文艺出版社,恍然想起,《芙蓉》就是湖南文艺出版社的,同时我也想起了我的一篇小说。
偶尔奔走的男人(前两段)
白勇是个斯文的男人,今年28岁,在一家图书公司工作,标配的是一身白衬衫加西裤,不戴眼镜,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样子,经过了三十一天八分八秒的连续工作,图书排版和收稿就完成了。
这次的图书是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题目是儿童文学方向的,就是把《山海经》改成儿童能读的读本,这方面找的是一个大学生来写,前后催了十几次稿子,总总要改,不过总归是改过来了。
我的想象力有限,谁能想起我用湖南文艺出版社却是因为中国文艺出版社,我只是因为我是湖南人所以把中国改成了湖南,用这种思维去写作,可以说在套路上、思路上、语言上进行偷梁换柱,但是要说完全的运用,只能说带有那么一点倔强,倔强的是自己的一点小风格。
407在我那时候已经关门,是蔡姐休息的时候,我们不能去打扰,只能在自习室里先看看手上的这两部,注意力不集中,又是一点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在注意一个女人,人就是会不自觉的去找点可发现的东西,结果会发现长得好看就是会让人看几眼,这不是胡说,只是亲身经历。
烦心的事情有好几个,上午我写了一点《纪实少女与猫》的新篇小说,开头也有刻意——
这几日颇为失意。
终于做好准备,这几日随阿叔从台北开始进行一次环国旅行,天上飞来几朵形状多样的白云,看起来像是流水,我们到了厦门,下飞机后阿叔就消失怠尽。
这是一场不该开始的政治小说,因为开端就已经不可控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事情了,看书到快两点我上电梯去了,到了407,目标就很明确,还书然后再借书。
借完两本写作工具书,我又往傍边的桌子边坐着,玩手机,看消息,我写了一首现代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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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失
被雨淋湿了的广袤无垠的视野
停靠在天边一线
米黄色的豆腐块在河流两边
头上的盖头与远山混为一体
隐隐约约
眼前能见的是棉袄加身的人
因为坐在四楼看窗外
就像看一场慢慢流逝的时间
春江花树坐于怀师阅览室407正对校大门口窗户作
2021.1.7
之后我又在书架上寻找,寻找一种莫名的失落,有一排诗歌选集我看了下,能记住名字的有黄斌、任白和李少君三位,可能这几个名字好记,所以说一个简单形象的名字有多么重要,黄志高这个名字我好像不说也没有关系,因为总会在别人的口里以另一种形式出现。
随笔,作于502寝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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