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枯燥中完成了坚持,枯燥不是本质,如果表象变成本质,我们将无从逃脱,我们所有机智的活下去的内容,在大风吹来的夜里,变成翅膀飞向月亮。
用痛苦验证自己的存在,没有更多的声音,在静默里,用一大团的感受,完成对自己的确认。没有第二种的办法时的我们扎向自己的刀口,细数成对自己的献祭。用鲜血震撼自己,感动自己无知的片面的,被当做全世界一样供奉。
黑夜里巨大的影子飘来,带走肺腑里的温度,冷却你的灵魂,浇筑你的水泥,坚硬,荒漠里的大河,静悄悄从你倒下去的地方经过,漫天星河。
说出来,写出来,读书,就沉下去,沉河不浮,拿下脚印的沉重,镣铐锁住了过往,灵魂逃脱,用尽力气挥舞长剑,誓要杀回去,救出自己。
所以,等待,等待你带来盛夏的晚晴,带来清凉的落地风,等你带来胸腔里有力的跳动,从此,一生有了坚硬下的温柔,山河化了你骨子里坚硬的抵抗,面对星河有了充满热切的眼睛,有了真挚的愿望,不曾低头的,有了像样的尊严,有了真切的感受,有了终极的勇气——站在死亡为底板而横跨地狱之上的很厚很厚像钢板一样的地方,那是我驻守的地方,烈火炙烤,站在上面,尊严如此美丽,柔和又坚挺,惊心动魄。
像样的活下去,地狱的大门敞开,不知道星河和云层,死亡能不能保住所有的,从里面出来,烈火如此盛大,从来没有留心那两米距离,竟如此之远,原来,山风三千里路啊,是三千里路的距离,从来不是面对面的两米。
美丽消失,丢盔弃甲变成荆棘,丢下好看的长发变成凌厉。丢下了的,是为了成全什么呢,成全了谁的心愿又变成了谁的窗台前的明月?
美丽永存,捡起盔甲,这一生的落雪,来日方长,心有猛虎,终于学会了,在山风中飞翔,在暗夜里飞起,不必用疼痛证明这一路,长大的一路,当年的疼痛在翅膀里,变成血肉,得到肯定的你我,在大海里逐浪,也敢于消失在这征途,悄无声息。长大后的以后,就开始做自己。
直到有一天母亲说:“我觉得你挺好,有福气的样子,不会一个人的。”我们在暗夜里,断头后,如今归来,所求竟仍是如此的一句话。
接纳漂泊,才能接纳渴求的母亲的关怀。因为,漂泊是生命的独立,关怀才能成长为关怀。
进行认识,进行客观的分析,不必自我打压,自我否认,痛苦不再是确认的办法,用痛苦来铭记的年纪,充满了贫薄和无力,路途也就变成了三千里,用脚走完,走完自己的来路,和所有的看见,看见里有着怎样的风景和经历呢?它们有的恶浪滔天,有的温暖和煦,有的是我们无法企及的内容,太大桥梁,在我们摇着船,穿越海风和海峡时,我们是否在经过自己的人生,我们都不确定的年纪,痛苦那样真切而真诚的在我们身边,用最真实刻骨的形式,告诉我,我存在,即使是错在,也是存在。
经过了一片荒漠,那里寸草不生,灵魂干涸,天不降大雨,灵魂拒绝帮助,拒绝偶然,只相信自己的笔下,其实,偶然也是人生必然,或者说拒绝也是自己对自己的磨砺,磨砺心智,磨砺自己的心,与它对抗,没有更好的对话方式,只想拿到好的成绩,只想成为一个名字进入那张单子,只想成为一种存在,一种令自己也令别人如我眼中的自己有着态度有着尊严和美好的自己,而那,我终究没有走到。
离开人群走远,悄悄的离开这个时代,被割伤的刀口,在荒野里留着汩汩鲜血,鲜红醒目,留下记号,要回来重新征战。
留下了哀伤,留下了很多的线索,留下了一座城,在大雨倾盆时,这座城,沉入大海,变成了一种似乎永远不会浮起来的遗址,它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不想被发现了,它想就这样,等着,等着,等我回去,扣开城门,用今天的烈日,照亮整座宫殿,驱散黑暗寒冷,焕发你不曾出现的光芒。
如今,终于,在一片哀伤里,机智的活下去,游到这座宫殿这里,听到你年少的渴望,看你烛火不灭,等我回来,我终于可以写下这篇,回到你身边,从最近的一处褶皱开始,开始查看来龙去脉,用当年你的内心的想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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