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我思维上的输出文字,仍然还是事叙的文字,还无法形成叙事的思维。这就有如我在整个童年期时间里,一直到16周岁时,都是处于莆田方言生活区里面,我的整个思维系统的语言都是莆仙的方言。我们无法超越自身的环境约束,我们无法超越外在建立与触动神经突触构建。
我在莫言写的《朗读与吼叫》一文中,找到了童年语言的约束理论,以及进行大声朗读直至吼叫的训练,运用刻意练习进行掩盖式训练,达到目标神经触构建。
那么,叙事的构建也是的。
昨天晚上,和一位朋友聊天,咨询了他针对小学生的习作辅导步骤问题?朋友的回复是,一对一的辅导,也按照他自己平时课堂上习作教学流程进行,首先是审题和读懂读明白习作要求,接着是与学生进行语言沟通,表达出内心的初始习作二维框架,然后就让学生开始纸质文字事叙,大致完成之后,与学生针对初稿表达叙文进行语言沟通,直接在纸上增添,删除,调换,调整,修改文字词句,之后,学生再进行另纸的同学抄写,二稿之后,再重复初稿修改流程,师生各朗读一遍。辅导结束,作业是学生回去回家朗读自己习作,完成第三稿抄写。
这位朋友谦逊地表达了,自己的习作辅导,仍然是走不出目前中国语文的习作之“套路方式”的教与学模式。他认为,一个中国学生的语文习作学习,即使不是在小学里被套路,也逃不过会在中学时套路进。原因是,如果谁不入套,那基本上就没有希望在筛选式的考试中进入到竞争跑道之中。
基本上已经说明白了,我们的事叙思维或者说事叙的神经突触,已经被定位在那些年在学校们时间里形成了。
当然,偶尔有一些个“漏网之鱼”的幸存者,会形成各种各样的风格存在。
这也正是造成叙事稀缺的原因之一所在。
基予这样的文字,我都认为这这是在事叙,而不是叙事。我只是在分析着这种原因,虽然也算是提出了问题,但是要如何来解决这样的问题,这可能才是最重要的。
只有完成最重要的改变,才能解决问题。然而这样的改变,是需要一个构建出一个或是很多个的模型出来。而构建出这个模型的理论是什么,依据是什么,有哪些人曾经构建出来过,效果怎么样?我们要做的,是怎么样的增补或创新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