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弃教从政、仕途青云的同学打来电话,说起上学时的几位同学要从襄城来。其中,有我的同桌,她也是我当时最要好的朋友。
上午九点钟,我坐公交车赶到图书馆前。在等待近一个小时后,一辆从襄城方向过来的车停在了大门前,随后一辆轿车从对面赶来。襄城、郑州几位同学分别下车。时隔多年,依稀还有当时的模样。寒暄过后,当领导的同学由于有政务,安排了他的一位下属陪同我们到植物园游玩。大家一边走,一边闲聊。谈起上学时的趣事,谈起同学们现在各自的发展,就相互议论一番。将近中午时,同学打来电话,说是在某宾馆某某厅安排了宴席。到达时,见又有几个人等在那里。原来是其它几位在不同系统工作的同学。(很惭愧,我没认出他们。)席间,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下午,大家又参观了定王陵。傍晚时分,大家散去。
回到家里,婆婆、老公、孩子正围坐在桌旁吃晚饭。桌子上有几张葱花油馍、一盘炒绿豆芽、几碗黑米粥。见我回来,儿子赶忙进厨房取了一双筷子。坐下来吃饭,感觉格外香甜。一时之间,竟回想不起中午吃了什么饭、是什么味道。
附:
希望胡同:喧闹过后,归于平静,才发现一切都不复当年单纯的模样,友情成了幻想中的虚像。只有亲情才是真实的存在。
漠北老妪:同学聚会,找不到当同学聚会
一位弃教从政、仕途青云的同学打来电话,说起上学时的几位同学要从襄城来。其中,有我的同桌,她也是我当时最要好的朋友。
上午九点钟,我坐公交车赶到图书馆前。在等待近一个小时后,一辆从襄城方向过来的车停在了大门前,随后一辆轿车从对面赶来。襄城、郑州几位同学分别下车。时隔多年,依稀还有当时的模样。寒暄过后,当领导的同学由于有政务,安排了他的一位下属陪同我们到植物园游玩。大家一边走,一边闲聊。谈起上学时的趣事,谈起同学们现在各自的发展,就相互议论一番。将近中午时,同学打来电话,说是在某宾馆某某厅安排了宴席。到达时,见又有几个人等在那里。原来是其它几位在不同系统工作的同学。(很惭愧,我差点没认出他们。)席间,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下午,大家又参观了定王陵。傍晚时分,大家散去。
回到家里,婆婆、老公、孩子正围坐在桌旁吃晚饭。桌子上有几张葱花油馍、一盘炒绿豆芽、几碗黑米粥。见我回来,儿子赶忙进厨房取了一双筷子。坐下来吃饭,感觉格外香甜。一时之间,竟回想不起中午吃了什么饭、是什么味道。
附:
希望胡同:喧闹过后,归于平静,才发现一切都不复当年单纯的模样,友情成了幻想中的虚像。只有亲情才是真实的存在。
漠北老妪:同学聚会,找不到当初那种纯净的友情了。世俗的成分很浓。关心最多的不是彼此健康,而是谁更有人际潜力。更有利用价值。
初那种纯净的友情了。世俗的成分很浓。关心最多的不是彼此健康,而是谁更有人际潜力。更有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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