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早已存在,
自己知道很晚。
不过母亲节的时候,
经常陪母亲说话。
母亲说的家乡话,
好听、简练。
口音重,
声音绵软。
语速快,
语气委婉。
我们始终保持
把母亲叫妈的习惯。
知道了母亲节,
妈却走了。
那时
山绿花开,
正是有话可说的季节。
想不到悲与喜,
最易同时爆发。
妈,
走的匆忙,
不等我们把话说完。
妈,
走的悲伤,
带走了她的家乡,
和我们对故乡的向往。
没有了妈,
就失去了陪妈说话的机会。
十七个年头年尾,
对妈,
想说的,
要说的话,
不知如何表达。
想象着天国里的妈,
有谁陪着拉话。
善良仁慈的她,
定会有不少聊家。
儿女的思念与牵挂,
还有那不纯正的家乡话,
变成诗文,
换作特殊的字码,
一波儿,一波儿,
向天空布撒。
妈,
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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