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同一张白纸,一纸留白或是最好,简约,时尚。
——题记
堆积了许久许久的勇气与念想,我还是踏上了那曾经如梦魇般困扰着我的征程,尽管只有一年,但不安与忐忑是必然的,内心深处的一丝激动也是难免的,但我却一直不敢直面内心,还常因此引发一阵阵心悸,当我踏上那坚实的土地时我才如梦初醒,我站在那坚实的土地上感受着西夏王国的气息,感受着这个曾经作为西夏王国首都的兴庆府所带给我的悸动。
尽管周折,但我还是凭借我的任性突破了重重阻碍来到了这个古称兴庆府,曾为西夏王国首都坐落地的银川,西倚贺兰,东临黄河,塞上江南,鱼米之乡,这是我对此的全部了解,穷极平生,仅此而已。
我就这样从江南被发配到了“江南”。
大学这个名词在这之前都是在理想中的,但现在我却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正如广为流传的那句话,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我对这同样是赞同的,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自从进入校园我就一路吐槽,或许这算不得吐槽,应该算是自我倾述,因为我是独行的,只有那带有一丝凉意的空气,那沥沥细雨相伴相伴,但连这都是陌生的,唯一称得上熟悉的应该是那早已被雨水淋湿的衬衫,但可喜的是我碰见了个熟悉的陌生人。
在这报到的洪流之中我一眼就看见了他,因为就在昨天的飞机上,我就碰见过他,并且还坐在同一排,更巧合的是我们竟然还因为座位有过一段对话,我们在争论究竟F是窗边还是D是窗边,这也算不得争论吧,因为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当然最终的结果是我拿着F的机票坐在了过道边,或许有人会说我完全没有必要去说,就坐着就行,但是我只是想跟他说说位置究竟是怎么排的,并非是随心所欲,还得想到并非所有人都这么通情达理,或许之前的我不会这样,至少是幼时的我是不会把窗边的位置让出的,这种执着曾经已经达到可以让我在飞机上大哭一场的地步,就这样我把另一个同样第一次坐飞机只比我稍微大一点的哥哥挤到了过道上,而我也如愿以偿的坐在窗边为我的胜利而露出一阵窃喜,这就是年幼的好处哪怕你只比对方小一天,你就永远会是被满足的那个,我认为这才是人们怀想童年的真正原因吧。当然这是幼时的我了,长大之后,我从不会为座位被人所占而有任何不快,以至我不止一次的拿着下铺的票睡在了上铺。
记得那次在去北京的高铁上,一对母女拿着站票走进了车厢,那个小女孩也就6岁,当然这是我后面知道的,我对面相一窍不通,然后不久那个小女孩用及其细微的声音说了一句,妈妈,我想坐。因为就在我前面,当然结果是必然的,我起身让座,而我,一直站到北京,但是我对这次让座是有不快的,不是因为别的,因为那个女孩对我说,谢谢叔叔,信不信我会打你,不过也或许是我的出老让我开始想更多的事情。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感到愤慨,为什么公交车上的橘色座位总是有一些身强体壮的人坐在上面,而且脸色不透出一丝愧疚,这种现象在中国是普遍的,究其原因,就一句话,人性的复杂。
说回来,在这里碰到了昨日同乘一班飞机,并且同坐一排的友人也算是一种缘分,正在我为报到程序迷茫的时候出现了这样一个人让我看见了光明,在心里想着,昨天让把位子让给他,今天去问他一些话应该是可以得到不错的回答的吧,结果是让我大吃一惊的,因为他直接带着我跑遍学校办各种手续,当然在途中少不了攀谈,在攀谈中我了解到,他竟然也是黔东南的,在这个距离贵州近两千公里的地方以如此方式碰到老乡,对独行的我来说感到非常的欣慰,每每化解乡愁的时候,对我来说最简单可行的一个方法就是,用方言攀谈,当然找到这样一个攀谈的对象显然不是这么容易的,然而就在我对学校一路抱怨吐槽之后,竟然可以用方言来与一个曾擦肩而过的老乡攀谈,尽管还是沥沥细雨,但我开始闻见了经雨水浸润的土地散发出的那特有的芬芳。
我们之间的友谊还是得到了一定的升华的,因为我们开始一起吐槽这个学校,现在是可以算是真的吐槽了,至少可以一唱一和,正如刘瑜教授说的那句“检验友谊的唯一标准,就是两个人能否凑在一起说别人的坏话。”在我看来,刘瑜教授所说的应该是一个泛指,可以使两个人凑在一起说某一个人的坏话,某一件东西的不好,某一件事情的不顺,甚至可以是某一件衣服的所谓意义上土,俗之类的交谈,所以我认为友谊大多都是由吐槽开始的。
安排好一切过后,天色已经灰暗下来,正是如此我才看到了这里的另一番景象,这里的天是非常美丽的,在这之前从未见过,这应该就是秋高气爽的感觉吧,但正是这里天的空旷让我开始感到一丝凄凉,这时寝室其他人都还没来,今晚应该就我一个人吧,这里的一个人并不只是表面下的,尽管我经常独自出行,但是独自来到这么一个“糟糕”的地方还是第一次,皓月当空,千里之外的月亮应该也是如此的吧,只希望无云,让我也拥有一下那些文人墨客共赏一月的情怀。
太多的,心里话,无从,表达。
清风中,指尖叉,无念,鞭挞。
窗台下,人繁哗,无故,畅达。
明月下,心庞杂,无她,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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