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在原地的时候,往回看,往前看,哪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也许你看我这个德行,总认为我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没心没肺,不讲究。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实在是太讲究。对爱情,对理想,对生活,都有莫大的兴趣。可我的兴趣总不能按时的发挥,我总是慢了半拍,没赶上那半步。
老朋友跟我讲,你这是病,得治。我点头同意,我知道这是病,需要治。可我该去哪里找一个完美的医生,给我一顿稳妥的药,我吞下去之后变得圆满。我也想脱下面目狰狞的头套
一个大人,他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他的心脏还放在左心房吗,回流的时候也是从左到右吗?还是这颗心脏最后缩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一个利落的外科医生都难剖析他的善良,野心。他是否应该埋葬他的语言,他的肢体,用这个世界上最普遍的性格回应来来往往的人群。
我想我还没有学会把心脏放在看不见的远方。我只有献出它,让他晒在左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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