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来这世上,不可能纯粹做个旁观者,真正纯粹旁观的,只能是神,或者鬼。人需要生存,生存就必须介入。
自己意图尽可能保持相对的独立性。无大喜,无大悲。无大恩,无大愧。对这世界,冷眼相向。这个冷,不是冷酷,而是冷静。」
我到日照的第一天早上,因为生物钟的原因,早早醒了,曾老师还在睡,我带了手机,准备去文泽园带早饭。
那天是周六,大学城里人不多,大概是在复习周里,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而且看她们都是往曲师方向去的。
我从西门进去,看见园中央的雕塑,忽然就有一种,我一直在这里生活着的错觉,铺天盖地朝我砸过来,我很难过,我当初没有为了她坚持。
坐火车的那天晚上,我看着车窗外边的景,不可抑制地笑,旁边的人大概觉的我傻,可是我根本不想在乎,我只知道我很开心,那是我真正想做的,就是拿一本书,一副耳机,坐着绿皮车,奔赴一个有故人在等待我的日照。
一下火车就是透骨的冷,恍然想起来上一次从日照下火车,是去年的六月一号,真巧,刚刚好隔了一年。
山东路,威海路,学苑路,文湖路,在我脑子里又一条一条横亘穿插,我又回到了老地方。
本以为行程太紧,于是第一天就走了所有想去的地方,累到死,可第二天实在不舍得走,不知道这次走了,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于是又留了一天。
第三天醒过来仍然难过,可是真的,不能不走了。
汽车经过服务区,我在沂水吃了一桶泡面,曾老师发过来一条消息。
矫情。
下次北京见啊,畜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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