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纳兰木羲
图 / 《紫罗兰永恒花园外传:永远与自动手记人偶》
《紫罗兰永恒花园外传:永远与自动手记人偶》很遗憾在国内上映的那段时间在忙着考试没有去电影院看,如今终于在B站上映了。在这部电影里万众期待的少佐还是没有出现,讲述的是薇尔莉特帮助一对姐妹的事,京都的画风依旧是那么的唯美,故事也依旧是那么治愈。
在那个还是信件的年代,战争刚刚结束,邮递员送去的信对于写信人和收信人来说都是特别宝贵的,可谓“家书抵万金”。
在通讯设备还没有普及的历史长河里,我们传递讯息和思念靠的都是信件。一封信,几行字,些许情,所谓‘见字如面’,亦是如此,当我打开你的信,想起你我曾经的点点滴滴,用你的口味诉说着,仿佛你我未曾分开。
读过很多书信文,其中最让我感动的是清朝末年革命烈士林觉民在1911年4月24日晚写给妻子陈意映的一封绝笔信——《与妻书》
吾作此书时,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书时,吾已成为阴间一鬼。
吾至爱汝,即此爱汝一念,使吾勇于就死也。
吾充吾爱汝之心,助天下人爱其所爱,所以敢先汝而死,不顾汝也。汝体吾此心,于啼泣之余,亦以天下人为念,当亦乐牺牲吾身与 汝身之福利,为天下人谋永福也。汝其勿悲!
吾诚愿与汝相守以死,第以今日事势观之,天灾可以死,盗贼可以死,瓜分之日可以死,奸官污吏虐民可以死,吾辈处今日之中国,国中无地无时不可以死。
——节选《与妻书》
情谊深切,饱含了对妻子的爱意与不舍,让我又想起苏武《留别妻》中的一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封信是林觉民在广州起义前写的,后来起义失败,有人将信半夜秘密塞进林觉民家的门缝里,第二日清晨家人才发现。在那个战火纷飞,动乱的年代,林觉民的信可以送到家人的手里,可是又有多少书信遗失在战火中,有人穷极一生在等一封信,等一不归人。
高中时一档节目叫《见字如面》,是读书信的节目,我们语文老师天天让我们看,我对书信有一股莫名的喜欢,犹记得小时候过节我都会送贺卡给朋友们,连清明节也没有放过,渐大一些才知道清明节不能祝别人快乐。
但还是会在圣诞、元旦、生日的时候送出一堆贺卡,也会收到一堆。如今那些贺卡、明信片都在老家收藏着,那些承载的是岁月与赤诚的情谊。
青涩的学生时代流行写情书,我不敢亲口对你说我喜欢你,那就将情意寄予笔尖,写给你,可能你不知道是送的,但是你知有人在默默喜欢你,而我也曾将爱意表达。
高中毕业后也和几位朋友约定互相写信给对方,但是,现如今写信竟成为一件难事了。
一个城市,有邮筒的邮局只有一个,街上见得大部分是邮政银行,我跑了半个城市才到达邮局,寄一份普通的信件买邮票和信封一起要一块五毛钱,比一封短信还要贵。
而且,普通邮件不能查询,很多时候会迷失在‘时空旋涡’ 里,我给我朋友寄出去三封信,只有两封平安到达了,而且这两封信也是慢慢的邮了一个多月,跑了好几个门卫室才拿到的。
刚进入大学的时候,看到了我们学校的邮筒,于是开开心心的跑去合照,那时那个邮筒已经锈迹斑斑了,过了一年,再次路过发现那个邮筒不见了,问同行的朋友什么时候不见的,她的回答是“那里原来有个邮筒吗?”
后来,我没有再写过信,但是任然会在周围的人生日的时候递上一张小小的明信片。
还记得小时候家里订了报纸,取报纸就要盖章 ,每次邮递员来送报纸,我总是会兴奋的跑出去,邮递员叔叔还在我脸上盖了一个章。
现在没有邮递员了,取而代之的是快递员、外卖员,其实这两者和邮递员是一样的。
你在网上精挑细选下了单,在下单的那一刻你就开始期待它的到来;你半夜工作饿了,点了一份外卖,于是在等外卖的过程中你又鼓足了干劲。
风里雨里,也许等你下课的是他们,叫你好好照顾自己的也是他们。
送来的都是幸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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