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要去医院测静脉血糖,我觉得我应该陪着去,妈妈觉得不应该,让我继续躺着。我随口一说-我也要做检查。就一起去了。妈妈先上三楼了,我无可无不可地去挂妇科。走快了,超过一个本来在我前面的老奶奶。老奶奶还是慢慢地走着说-诶呀,我在前面呢。是小声嘀咕,不是抱怨我,也不是抱怨她自己。我是很想先挂的,我挂号多快啊,她手上一把单子要划价缴费,而且已经十点半了。
一坐下我就告诉医生我子宫脱垂了,每天在做凯格尔运动呢。你怎么知道的。我照镜子照到的。你这个年龄不会的。会。你怎么知道的。我搜的百度,症状都对上了。她有我可能怀孕的意思。我笑了笑,说-(绝对)不可能。
我发现我已经一两年没做过内诊了。今天也没太想做。不知道要脱裤子脱鞋了,有点乱。这个小医生看完后喊张主任,张主任来了,她老,看的就疼。说-你哪里脱垂了,是小囊肿,要穿刺。问我有没有碰撞、过度摩擦。我支支吾吾。我本来应该实话实说,这样张主任就多了一个病例经验以便指导后来人。可能张主任心里明白,可能我没那么洒脱。
总的来说服务态度不如疫情之前,D领导的又要牛逼起来欺负我的样子。我能不来就不来,我能自己治病就自己好了。修炼。少ZW。到一定程度也不需要性了。用W的话说你要练成一个老乌龟吗。
说两点做彩超,我本来在第二位,两个老太太说她们更早,就给我改成七号,一共才四个人。彼时小金已经下班准备去武汉天地等我了。我抽单而走,赴约为大。
我还先到的。小金先是自行车骑到地铁站再扫码搭地铁,这大热天我让她打车,她偏不。她怎么和我一点不一样。所以她会有钱我不会有多少钱。不知道吃什么好,走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又看别人的。又去了和W一起去的那家,小金可真能吃。
小金说那个天秤男很渣,有四五个女友。说的时候一直笑,不知道为什么。我说怎么算渣,不要管你爱多少人,只要真的爱每一个人就不渣,你只跟了一个人,却说或心里想这个人如何不好,也不真心对这个人好才叫渣。又说到女孩子该不该珍惜第一次。我的意思是男的怎么证明第一次,呵呵了吧。那就不应该珍惜吗?何为珍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就是珍惜。美只应换得美,不以其换取别的什么就是珍惜。说我说的对。先这么说着,以后再改。
第三次来才做了彩超,幸亏离家近,两个女的,让我靠近再靠近,阴超开始进不来,怪我夹了,我说你涂点润滑液吧。这一点前戏没有疼死了。先第一个人看,标记,边叫另外一个看,标记,感觉上面下面都是结节、包块,听得我心惊肉跳的。说我脾气暴躁了吧。我不承认。我说只是有时候不开心。她们的意思是不开心就算生气。我觉得不是。最后我也说不清楚了。医生看了彩超单子不怪我怎么长了这么多这么大而怪疫情耽误我没有及时检查。要手术拿掉。
晚上开通了抖音,现在好了,没有顾忌,瞎录。要是明天死了还管谁冷嘲热讽吗。当然明天根本死不了。
和小金去老街烧烤发现江汉二路店闭店中,扫兴。对面有大马烧烤就去了。挺好的,老板强调员工只回来三分之一。小金点单依然喜欢用二十多元的花甲换掉一百多元的小龙虾。也不喝酒,自喝了勇闯天涯。晚上小金总黑乎乎地过来抹我眼睛,认为我会为结节流泪,我说我真睡不着,一直在想怎么录抖音更好。我对新鲜东西总是欲罢不能,直到死。
今天上午浑浑噩噩还是去汉正街看看新货,下午睡到四点去取一部分检查结果,取完也不想回家,就坐医院里玩手机。W后来给我打电话,我们俩个就聊,她还赖她,好像她能把我气癌变了似的。几个护士还是全副武装地在我眼前走来走去,不知道是危险仍在还是现在防护服过于充足。
晚上我想去海伦斯,小金不去。说对酒吧有阴影,在广州酒吧被男的搭讪跟踪。就又去了永旺,录抖音,有的特别傻我也想发出去,小金不让。在乐乐茶她只买一杯水,还用抢的10元优惠券,我觉得应该买两杯,我根本不想喝但录着好看。妈妈特能攒钱没遗传我,我大手大脚没遗传小金,我随我婆婆了。回来的一路上小金不停录自己并反复看了就是不发,她们这一代理应更自恋。
还去了江滩,天上总有带灯的风筝,也不知道带灯的是谁放的,不带灯的又是谁放的,可有的人就是喜欢带着灯上天,哪怕没人知道是他放的。
我关注很多人,还点赞评论,和微信上的我是两个人。其实不只两个人,可能四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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