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紧缩在花苞里终究比绽放更痛苦,时机就成熟了。”这是《破碎重生:把自己打碎,让改变发生》书中的一段话。
我们都希望生命是平稳顺遂的,然而,正是在人生的风浪颠簸中,才能重新定义自己,并且选择要紧缩在花苞中,用安全模式运作自己的人生,还是愿意破茧而出,享受绽放之后的美丽。
用紧缩在花苞里,总结自己的前半生,还真挺形象的。
曾经觉得没人能懂自己,所有的心事都不知去和谁诉说、如何诉说,总觉得这是自己的事情,和人家说了有用吗?人家会不会笑话自己。
回忆儿时我应该是绽放过的。那时在北方农村里,前两年回去,还有人问我,你是见过鬼吗?
那是有一次,应该是小学时,我和一群孩子在街里跑着,我应该跑在最前面,跑到一个没人住的空房子时,扭头和大家说: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吊在房子里。同伴们随着我迅速地跑走了,从此留下了我见过鬼的传说。
那个时候,我是孩子王,敢说敢做,说过也有人信。
初中时,转学到子弟校,也应该是绽放的。刚到班级可能还保持着原来小学的主动性。有一次,老师让举手读课文,我勇敢抬起手来,结果一番家乡话让同学们哄堂大笑。
就那次,自己开始胆怯,生怕再被人发现自己是从外地来的。现在想想,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学会了普通话,怎么从喊“娘”转换到的“妈”。后来,虽然成绩不错,但从不敢走向前面表现自己了。
记得有一次,爸爸给买了一个很时尚的蝙蝠衫,一条边上带条条的运动裤。穿上真的很打眼。结果,这一天早读被英语老师点名到黑板前听写。追求完美的自己,错了两个单词,从此再不敢穿漂亮衣服,只求干净就好。
就这样,自己开始慢慢紧缩在花苞,放佛这样才有安全感一样。
学生时代看似这倒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但高考让自己跌了一个跟头,如果能和老师同学们沟通,结果会更好。
高考的不尽人意,成了心结。进入大学把自己裹的更紧,只有发布考试成绩时能感觉非常自豪,那时原生家庭的影响开始起作用,用担心妈妈在家太辛苦,遇到假期就直接回去帮妈妈了,班级活动基本都没有参加。现在,大学同学也很少来往。
但昨天我看到了工作后一次团建活动的照片,惊奇的发现,照片里自己笑的好灿烂。
一直以为自己照相都是微笑,那些照片里自己的是打开最露出牙齿的,很透心的笑。
是的,工作初我绽放过。
那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包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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