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小林是傅总的情妇，做了八个月的情妇。
我不反对年轻女孩走这条路，很少有人可以拒绝诱惑。
傅总妻子找到她，给了她一笔钱，她很聪明，不哭不闹，拿了钱就走。
前段时间傅总找我喝酒，挺难过的，倒不是和她有什么感情，就是觉得现在姑娘太不敬业，临走前连个分手炮也没有。
我们这种人，不信感情，人都善变，二十岁天真的以为这辈子只爱一个人，三十岁家庭美满，生活稳定，开始乱玩。
四十岁基本上不看长相，五十岁，呵呵……
他摇头，狠狠抽烟，手指上汗水浸湿过滤嘴，总不容易吸。
我问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撮合我们？
当时的确觉得你们很配，傅总是上周找我的，我知道后准备和你说，又觉得这种事情不该由我说。
可你还是说了。
你说要听，我就说了，这不能怨我。
错了开头，不能继续错，你是个易动感情的人，陷得太深就出不来了。你问我有没有负罪感，我没有。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很平静。
等你到我这个岁数，你会明白的。
二十多岁你让我去体验五十多岁？我把烟丢了，我明天回去。
他看我，拿出手机，我给你订机票。
7
奇怪的梦没有停过，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经常锻炼而粗糙的手，从我的腰腹划过，把我压在床沿，从后面进去。
很奇怪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感。
睁开眼，天已经大亮，暖暖的光把房间照的没有死角。
我抓起手机，才八点。
他还在睡，今天睡的很沉，鼾声如雷。
我看见床头柜的烟缸插满烟蒂，猜测他昨夜一定很晚才睡。
他醒来已经是九点，我坐在桌子前面吃早点，头也不抬说，只有面包果酱，西式早餐，酒店今天不提供中餐。
他掀开被子，我眼角余光分明瞥见他腹肌下面撑起的帐篷，暗想老男身体真健康。五十多岁气血比我还旺。
他就这样走过来，抽出湿巾擦了擦手，拈起一块面包，咬了一口，随口问我，没走？
我说哪有领导不走，下属先溜的道理。
他挺开心，说回去给你涨工资。
小林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领导真关心下属，要不您给个建议？
他好像听不出揶揄，认真说，我说了，我不反对女孩走捷径，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况且她现在想过正常生活。
所以我就活该倒霉做那个老实人？
小林对你怎么样？
我想想，挺好的，伺候我吃伺候我穿，床上什么姿势都能来，该开发的都开发了。
你想过结婚吗？
40岁前不结婚。
他笑，那你急什么？
是啊，那我急什么？我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8
我们从泰国回来。
小林的气消了，晚上约我看电影，我说今晚不行，得陪领导去傅总那儿应酬。
我注意她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我冷笑，心里骂她婊子。
领导风里来雨里去，经历的破事估计能写一本史记，我不行，我脾气直，性子暴，能忍到现在自己都觉得虚幻。
可以不去吗？
领导给我发工资，你觉得我能不去？
她沉默了很久，说住我隔壁的姑娘搬出去了，要不然你搬过来吧。
领导给我租了房子，免费的。
哦，那……那我……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想搬我房子里，免费蹭住。
我说你有话就说。
没什么。
小林摇摇头就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恶毒的想，她这个身子不知道给傅总怎样糟蹋过。
真脏！
9
我和领导到了会所，傅总已经在包厢等候，他一个人，见到我们来了很高兴。
傅总知道领导器重我，也不拿我当外人，喝酒抽烟，没多久脑袋就有点晕。
小林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我烦不胜烦想把手机砸了。
领导看见来电提示，说对女孩不能这么粗鲁，我看了眼半醉不醉的傅总，说她以为我是老实人，可我不是，这种贱货不给她点教训我不姓秦。
回个电话吧，说不定她有什么急事，以前的错事不该成为永远的污点。
我抓起手机去洗手间，电话又响，我贴在耳朵上语气很冲，我是不是和你说了晚上有应酬？我是不是和你说了？你他妈聋了还是健忘？
小林被我骂的愣住，许久才问，你和领导还有傅总在一起？
是。
我现在要见你。
林雯，你是不是傻逼？我他妈在应酬，应酬！你他妈是不是非得把我从这位子上撸下来？
秦……
别他妈喊我，我听着别扭，你他妈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傅总那点破事？你脏不脏？能不能要点脸？领导让我别管你以前的事，我他妈没他大度，林雯，我今天跟你把话说开了，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想找老实人接盘，您别家去。
小林被我骂懵了，我挂了电话，调成静音，冷水泼了几把脸，清醒一些。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刻觉得自己是真爷们。
10
酒过三巡，傅总提议去唱K，领导很贴心的问我行不行，我说领导玩得尽兴就行，我肯定没问题。
KTV里，傅总点了几个公主，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露出大片白肉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软软的身子压着我，有点喘不过气，劣质香水窜进鼻子里，包厢里喝的红酒白酒顿时就全吐出来。
那个公主被我吐了一身，都快哭了，领导抽了一叠钱让她出去。
没事？
我摇摇手，没事没事，这里公主太次，闻着味儿不对。
领导觉得好笑，你小子还是资深的？
我抹了把嘴，南京最早的乱世佳人，知道吧？那里面我玩过的姑娘两只手数不过来，闭着眼睛单闻味儿都能猜出年龄长相三围。
领导也不嫌我吹牛逼，把我扶正，拿热毛巾给我擦脸，我觉得眼皮重，就这样睡着了。
……
……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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