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因为右胳膊抬不起来,做了手术,取下压迫了神经的脂肪瘤。
手术以后,胳膊仍旧抬不起来。
老公国庆假期回家几天,我发现,对于大条的男人来说,让他做一些细致入微的活,就如同让张飞学绣花,做不来。
八号,他返程工作去了。一家老老少少,老弱病残孕中除了没有孕妇,老弱病残四项一家都占了。
凌晨五点开车来到郑大一附院,对于开车上高速的我来说,一个人时会边开车边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准备第二天启程去北京,北京那边让借白片,可是没有北京医院的申请单,郑大一附院不给借。
走在郑大一附院的楼道里面,熟悉的电梯声响,熟悉的楼道,熟悉的地下车库,每个角落都容纳过蜷缩在一起的我,每个角落都听到过我的啜泣……
八个月过去了,来到触景生“伤心”的地方,仿佛刚刚发生过一样。脑海中浮现出来女儿出手术室时传来微弱呼喊“妈妈”的叫声,那是我最近一次听到的“妈妈”。
八个月了,女儿始终没有发声叫过我。每次看到她吃力的张口,对口型,无论怎么努力声音就是发不出来。
出了医院,一路高速回家。
回到家,看到婆婆刚刚手术过,儿子不到两岁,女儿不能自理,还好,孩子姑姑在家帮忙……
根本来不及伤心,就要开始准备启程北京的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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