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会翻开新的一页,旧的那一张没有填满,留下大片BLANK SPACE. 看着怪扎眼。像是早晨排队买喜多圆馅饼,长长的队伍,就差两三人到自己的时候放弃,也许好的睡眠能让我感觉好一些,能清醒些,感觉好久没有好好睡过了。悲哀的是意识涣散,每天都是含糊地过,容易情绪化。
(我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解释是错误的,不解释也是错误的。解释和不解释都是百口莫辩,十分委屈,但是在它们看来,也许我是穷凶极恶,再凉薄不过之人。所以很简单,我疯掉就好了,我死掉就好了,它们只愿意接受它们愿意看到的,而我好像也是这个样子。我无数次在平静下来安慰自己讲:时代差异,教育阶段,工作繁忙等等诸如此类的理由来欺骗自己,来稳住自己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可这缈缈的勇气摇摆不定,像什么呢?像易燃的火种、像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可以,请问谁不愿意好好的活下去?我想到此处,金晓宇挺幸运的。毕竟他的疾病发生在价值观还没确立的时候,并且还是未成年人,很多事情理所应当。)
习惯了群居的猫再也不能独自相处,独立生活。再一次被抛弃后,心里就像未修剪过的猫爪,乃至打磨过的利刃一样挠过,割过。像猫咪一样自以为是,又黏腻依赖至极,大概因为这样的特质讨厌猫,讨厌它和自己那么像,其实被直接了当放弃丢掉就好了,好过反反复复,好过一次又一次感觉被侮辱受委屈,但是就这样吧,我也无可奈何。因为我无处可去。如果一开始就被放弃,好过反反复复的波折。
在内心丰盈的时候,思绪像欢畅的溪水,源源不断落在白纸上;在萎靡不振的时候,提笔忘字,干涸的堤岸也在呻吟。消极情绪来临的时候,张起满身的刺,两败俱伤、鱼死网破,然后觉得畅快至极,感觉到那样反反复复的折磨都得到了救赎,有时候想,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搓磨当中死去了该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明明心情平静,明明在追寻生命的渴望,明明在治愈自己,我还需要解释多少次,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在为自己矫饰,还是我真正的在讲出我内心所不堪重负的一切。所以,明明我在好转,哦,它们送我去读书,我生病了,我找到了自救的方法,然后它们仅仅是为了让我去听从他们的价值观,激怒我,毁掉我,然后告诉我,是我不懂事。我犯过的错它们可以肆意用来捆绑我,它们犯过的错误,甚至于人命的错误,却要我一切一切原谅,告诉我那是我的错觉,我退步了,我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就好,它们就想要得寸进尺,想要那样恶心人的其乐融融。为什么恶心人呢?因为我从未得到过,短暂的错觉麻痹了自己,便想要放纵。猥亵罪,还有蓄意杀人罪,家庭暴力,精神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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