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谟把人类理智的对象分为两种:观念的联系和实际的事情。前者是现存的有其确定性,比如“太阳东升”;后者是对实际事情的联想,比如:“太阳将来从西方升起。”
“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白虹贯日这种现象的出现,往往是天气将要变化的预兆,然而古人认为出现这种现象是不祥之兆。关于事实的知识,建立在因果联系的基础之上,但因果推论需要假定“相似的原因,在相似的条件下,将永远产生相似的结果。”这个假定无法被证明。比如,不祥的事情发生,不一定会产生白虹贯日。
所以,休谟提出:“这种从原因到结果的转移不是借助理性,而完全来自于习惯和经验。”玩游戏比较多的人会告诉新手,她/他们刚开始玩时会有“新手礼包”;在走廊上奔跑,老师会告诉学生们,她/他们可能会摔倒……
这种前因后果不具备逻辑性的话,就是出自于习惯和经验。
“我且有机会”。从有限的“人”推广到无穷的“机会”。“等疫情结束。”从现在的“14天”跳到未来的“结束”,“我且有机会”和“等疫情结束”都没有逻辑的保证。
“核酸x性”的有效性不能归纳的证明,因为“反复”、“传染”等会导致“隔离”或循环检测和隔离。
归纳问题有时候也称为“罗素火鸡问题”,就是一只火鸡通过观察短期现象认为主人会一直饲养它,最终感恩节却把它搬上餐桌。
假设有一个女生发现每天她的男朋友都会给她发“早安”,因此归纳得出“每天早晨男朋友都会来问候早安”。但情人节那天早晨,男朋友提出了分手。“罗素火鸡问题”提醒我们,人类在使用归纳法时,不能像那个女朋友那样思考问题。
但我们仍然需要归纳法,以从过去的问题中获取经验,找到事物发生的规律。如果我们打破砂锅问到底,问题就会转变成“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进入循环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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