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楼的女子倚在窗檐,慵懒着。
生活总是给她重多期盼,期许着。
这十四楼的住处空有其表,窗外的皓月却高挂起。
她贪着雪茄,又捻掉它,转身投入里屋。
仿在多一秒,便后悔似的。
曾经她也有着海誓山盟,
曾经她也许过地久天长。
曾经她也望着与子偕老。
十四楼
是她如梦似幻般的拥有。
是她富丽堂皇般的享受。
是她纸醉金迷般的虚无。
窗外的皓月依旧明亮,她手里的雪茄已成红酒。
身后的他搂她细腰低头碰她鼻尖,她笑嚷着,沉溺着。
她喜欢他对她的独特温柔。
这温柔啊,皓月一般,短暂耀眼。
在这囚禁着她的十四楼里灼伤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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