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初现世,恸哭动九州
黄巾之乱,中原动荡,常年安逸,现在却连年战乱,汉军已是一滩烂泥,观我西凉,几代人韬光养晦,厉兵秣马,恰逢乱世,当有所图。我平西凉,定戎羌,只待风雨惊变,一日屠尽天下,哈哈,洛阳,我董卓来了!
大汉王朝,你不是传承百年,一家独尊吗?如今怎么王位更迭,都要我董卓做主;鸾殿小儿,你不是高高在上,要我等岁岁来朝吗?如今怎么颤颤巍巍,日夜仓促惊慌;后宫佳丽,你们不是一向眼高于顶,鄙夷西凉蛮族吗?如今怎么婉转承欢,于我将士身下呻吟;洛阳豪奢,你们不是喜欢欺我族淳朴,黑心敲诈吗?如今家破人亡,当然众望所归。哈哈哈,如今,我董卓,将登大堂,一人呼而万人应,一人殇而天下亡,我独荣而众生卑,我一怒而九州动,顺我者,为我部属,不顺我者,为我亡魂,我为天下大势,管何百姓,只要赢,历史就由我书写!
阿瞒夜刺董,天下共讨征
“义父,那曹阿瞒已乘快马出城,要不要我带人去追?”
“吾儿辛苦,我西凉战马马力如何,你我心知肚明,让他去吧,只恨我错信小人,没有看穿贼子的不臣之心!”
“奉先真是万夫莫敌之勇,喝退曹贼,重创妖狐卞氏,不然今日,还当真凶险。”
“义父过誉了,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义父!”
报,曹阿瞒联合陈留富豪,散尽家资,招兵买马,已自成一部,发檄文征讨我部,请太师定夺!
“哼,我不杀他,他反倒来惹我!”
报,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响应曹贼,起兵征讨我部。
报,冀州刺史韩馥,亦响应曹贼,起兵征讨我部。
报,豫州刺史孔伷,起兵征讨我部。
报,衮州刺史刘岱、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冀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徐州刺史陶谦、西凉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上党太守张杨、长沙太守孙坚、渤海太守袁绍继而起叛军征讨我部,请太师定夺!
整整十八路诸侯,揭竿而起,都想来这乱世分一杯羹,哼,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好牙口!奉先,我于你精兵十万,给我击溃这些乌合之众!
猛将守雄关,画戟映胆寒
虎牢关下,众路诸侯齐聚,敌营主帐,人头攒动,猛将云集,本该壮志凌云,豪情冲天,如今却是一片哀声。
报,盟主,敌将华雄又来叫阵!
吾有上将潘凤,或可与之一战。
可笑这群乌合之众,竟还推选个盟主出来定事,那袁本初庸庸碌碌,不过世代豪门,祖辈蒙荫罢了。人心不齐,各怀鬼胎,纵然结盟,还不是一盘散沙,能耐我虎牢雄关?
“太师,先锋华雄,连斩敌营数将,叛军畏首,逡巡不前。”
‘’好,传我令与奉先,可酌情出战,杀出我西凉鬼域的军威。‘’
虎牢雄关,依山而建,城墙高耸厚坚,箭垛云集而立,守卫京畿要路,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墙上一人居高而站,身披银甲束带缨簪。打量着关下酣战的二人,忽而一声长叹:“华雄怕是要败了!”
只见城下,那红面将军手提长刀,一抹刀光氤氲,刀法浑然天成,华雄抵挡不住,被斩落战狼之下。
‘’取我画戟,牵我宝马,我要亲斩这厮,为先锋报仇。‘’
真不愧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一人一骑,足以震慑三军!
‘’能胜我先锋,当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可通姓名?‘’
“关云长,刀名青龙偃月,温侯可要当心了!”
“刘玄德,双股长剑,张翼德,蛇矛丈八。今日我兄弟三人,共战与你!”
三人合将奉先围住,所谓兄弟齐心,以奉先之勇猛,尚难以挣得半分胜算,众诸侯下令兵士掩杀,奉先败退,固守雄城!
凌波圆舞曲,父子終离间
‘’太师,小女名唤貂蝉,自幼养在我门下,能歌善舞,尤其那凌波圆舞,实是举世无双。微臣高攀,想许小女与太师房中为妾,不知太师意下如何?‘’那王允的话至今仍萦绕耳边,只叹身边人,窈窕已是沧海,难再回那世间!
初见那貂蝉,便觉得这世间的一切都没了意义,有如此美人,就算是以天下来换,亦无不可!却不知那司徒居心叵测,美人亦是那暗夜族人。
诸侯终究不是一心,一枚无关紧要的玉玺,就哄得他们自乱阵脚,各居异心。待我扫除外患,便可取汉帝而代之!本是良辰美景天,却撞得吕布这厮幽会小蝉,终究不是亲子,莫不把我当做第二个丁原?
“逆子,你勾引父亲妾室,是为犯上,再有下次,律法难容!”
只怪我当时没有看出,那吕布连连认错下的阴毒狠戾,那貂蝉轻声掩笑下的诡计森森。
汉帝传召,商议禅让之仪,我不疑有他,只当是那黄口小儿受不得胁迫,只得退让,却不想吕布这厮,竟与外人勾结,弑父犯上!
原来,那王允也曾许貂蝉与奉先,也曾虚情奉承,首鼠两端,只是这此恨绵绵,无处寄仇怨,空付与青天!
鬼域多群豪,卷土覆尘沙
南华乱世,时空重启,我董卓,必再携西凉鬼域,踏平这片土地,这一次,我不用再相信任何人,邪炼勾下,逆者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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