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伊人,在水那方。
狗尾巴草,记得有位佳人告诉过,它还有别的名字。
我且唤它可儿,拽了一把,跟回家。
因为干枯,有絮毛飞了下来。
垒进瓷罐,它们很有亲和力,浮堆态,镂空感。
这,与美,只是我的感受,不管自然存在的意愿。
它们分量轻,有风就舞,想自由是每一个的本能。
我给它们画地为牢,拦截了风,限制了它们自由,限制它们能飞愿行的思想。
它们成熟,它们枯竭,它们有了不会反抗的奴性顺从。
因为它们失去原始本能,因为麻木,于是不仁。
于是,接受任何不合理的束缚。
我以我的意愿,我以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权限力量,限制它们本属的权利,我成了那卑鄙无耻的统治者。
我未感到羞愧,我以我的名义,我以我的理直气壮,我以沾沾自喜的自我体制,我以我的国际情怀......
自不量力的我,给自己个白眼儿,也给你一个[白眼]
批评与自我批评,为是与自以为是,黑白与颠倒黑白,来,群众,吃个瓜[吃瓜]
也带走它的自由 也带走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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