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稍微早一点,10点多就走了,到家10点40,当然是打车的。
虽然只隔一张纱窗门,但阳台上的风明显伴着凉意。花架上参差不齐的摆了好些花盆,里面全是土,也全然闻不到所谓的“泥土的气息”,许是时机不对。
想起上周清理盆土,即使用了专用修剪枝条的剪刀,依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理干净。
不得不说,几个月不见,再见时只剩枯枝,态度依然友好。然而泥土之下,却缠绕着干枯的根茎,所谓“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便是如此了。裸露的枝干可以直接咔嚓,但看不见的纠缠却不容易连根拔起。
动用了小铲子,先是松土,围着盆的边缘一点点的戳,逐渐缩小半径,直到拎起整个土球,再换成剪刀,慢慢戳,直到附在根茎上土渐渐掉落,剩下一个“龙飞凤舞”的褐色根结。
望着堆成小山的枝条,忽然间像受到重击,直逼心灵深处。那仿佛是早已消耗殆尽的生命,在用这样残酷的方式,诉说它曾经倔强的挣扎,在烈日下,在风雨中。
它说着曾为我带来的乐趣,也说着如今离我而去的悲伤,而我不得不将它丢弃,就如时光也不曾对我手下留情。
系好袋子放进桶里,愿你们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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