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不是我今天心情不好......
如果不是我今天工作笔记本没有带回家.......
如果我没打开旧的不插电开不了机的电脑,我也不会登录简书并且发布一篇尘封了五六年的短文,属于我自己的小说
当然小说的结尾一定是未完待续的,但是我也没了继续书写下去的勇气,那时候日子清苦,快乐来的尤为艰难,所以愈发珍惜,即便有很多时刻都感觉天塌了,现在回忆也会眼中噙着泪水,说一句好傻
日子渐渐平淡,反倒觉得,活的更像个机器了
还是围观下那个五六年前高中刚毕业的小女孩的世界吧,文笔单纯的不可一世!!!!
《自由!自由。》
——乔乔有鼠(原来自己的笔名叫猫一朵,好傻哈哈哈!)
八星说,自由不是想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你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生而为人,能为自由活一次,也不算白来。
小时候想要的自由原来长大后也那么遥不可及。
那时候很穷,但却是这辈子再也找不回来的珍贵的时光。
说梦都太早
我们都曾被岁月善待过,可能是童年,可能是青年,可能是中年,或是老年....
岁月对我的历练更加严厉,它善待我的童年,也摧残我的童年
所谓的年少无知早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消磨褪去,我想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样,不需要很童真无邪,只要没有很多负能量就好,但这小小的心愿却许了一个童年也从没有实现。
我童年的开始源于一个错误的爱情,我想这世间最欣喜却也最悲哀的莫过于爱情了吧,它会让你为他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却也可以让你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我的父母都是穷苦人,爱情也俗得不得了,没有父母之命,有的只是媒妁之言。
姥姥姥爷不同意这桩婚事,原因很简单,因为父亲没钱,穷的叮当响,而且还没有分寸的打麻将甚至赌博,但是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最后还是跟了一无所有的父亲
关于这个问题我不知问母亲多少遍了,但每次母亲都笑而不语,有时候问急了还会找个别的话题敷衍过去,只有一次,在和母亲打趣说道这个事的时候,母亲说:
“还不是因为他长得俊!”
说完又很悲哀的说:
“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这样同母亲讨论爱情的方式延续了很多年,只是后来大了,各种观念都发生了改变,也就没那么喜欢和父母谈心,更多的是喜欢把自己的情绪写进书里。
在我的印象里,他们在一起更多的时候是在吵架、冷战,吵狠了还会打起来,所以,那些童年阴影留下的种种自卑因子,这辈子都没法消失。
这是父母给我带来的第一个阴影:我是那么的渴望爱情,但是从来不敢奢望。
五岁之前的年夜饭是这样的:父亲平时在外打工,过年及年后两个月在家打麻将,这就是他们吵架的源头
辛辛苦苦一年,都打麻将输了钱,买年货的钱也输掉了,都是和街坊邻居借的,邻居们看在小小的我命不好的份上也大都会借。
有人说过年的时候吵架红脸,这一年都会不顺
虽是迷信,但每年过年都会吵架,结果每一年到最后都没有钱,更没有属于家的温暖的气氛。
对我来说过年最开心的事就是看烟火,当然,是别人家的烟火,这使冬天的天空变得明亮又深邃
有时候会下大雪,瑞雪兆丰年,好的征兆,那样的天空更美了,我像个小精灵,在飘雪的庭院里蹦啊跳啊,我的心里也放起了小烟花,这样的美好也只停留了几分钟而已,没过多久,就又回到闷闷的房子里,那样小的年纪竟然体会得了压抑的情绪,不禁轻轻地叹口气。
也许这世间最凄美的也便止于此吧!
大狸猫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陪在我身边,母亲说这只猫是夏天雨季时自己跑来的,在鸡窝上呜呜的叫
母亲看它不对劲,便抱来家一看,全身都生了蛆,还有被别的动物咬的伤口,我猜它可能去渡劫了。
母亲把它抱到河边,用刷子轻轻地刷着毛和身上的蛆,蛆虫在刚下的雨水中很痛快的脱落
狸猫出奇的听话,还似乎很享受,好像渡劫成功的沾沾自喜,还很傲娇的样子。
抱回家之后狸猫便很抗拒和人接触,母亲为它铺好了我穿小了的旧衣服,它便将衣服叼到炕上最热的地方,然后坐在上面舔刚刚洗过的毛
母亲这时把剩的汤和饭和在一起,放到它旁边,狸猫看了看,没有理会继续舔它的毛,舔完便躺下来把头缩在尾巴里,它似乎很疲倦却很安心,一点都不担心被卖掉,看来已经把这当成家了。
狸猫就这样在我家中定居了,它性子很野,总是不着家,有时浪够了回家住几天,悠闲时在庭院的墙头上抻成一条晒太阳,懒洋洋的;有时也陪我玩那种特别幼稚的游戏,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小孩子,可能狸猫也会不屑吧!
它生而命苦,好在流浪自由,因此能看清纯真与丑恶,不至于让它白走一遭
可它不只是犯了神令还是替我的童年挡了灾,它走的也很傲娇,不可一世的那种!
走的时候没有人陪着它,它就那样一个人孤零零的走了,可能它也有和我道别,可是那时的我,怎会知道,再别已是隔世。
母亲把我叫过去的时候,我以为它只是和我在玩,我以为它会像以前一样,起身抓我的手,然后再翘起尾巴跑向别处
我摸着它的头,僵硬的,冰凉的,我脸上不知也冰凉一片,我抱起它,我像以前一样那样唤他,叫啊!
叫啊!大狸猫,叫啊!
我看不清它了,我好像听见它叫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只觉得很悲伤,我看不见天空的颜色,我看得见的只有满世界的灰暗
这童年的最后的一刻,随着大狸猫走了。
我已经开始颤抖,我问母亲,这是被人打死的,是谁?
母亲朦胧了双眼,我猜是那个满身肥肉,走路一瘸一拐,每天八婆的邻居,因为我有一次看见她在追打大狸猫,因为大狸猫偷吃了她晒在盖子上的小鱼干
我的双眼已经红肿,血液已经逼近眼球,我进屋拿起菜刀就要冲出去时,母亲抱着我、拦着我不让我去,她说,用得着为了一只猫赔掉你自己吗?
我惊呆了,刀从我手中跌落,发出清脆的声音,像碎了的玻璃杯一样清脆。
妈,难道大狸猫的生命就不是生命吗?
我似乎泄了气,我觉得大狸猫生命遭到了侮辱,我没有理母亲
我给大狸猫埋到了门口池塘前的榆钱树下,我一直觉得它没走,他就像小说里的一样,默默地守护我,只不过再也没法陪我玩,只能默默的看着我长大,终其一生......
那之后,我养过几只猫,再也没有一只让我觉得如此难忘,因为大狸猫陪我的岁月是谁都代替不了的。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到这,大家晚安!
夜很深了,拔掉耳线,收拾一下播音的设备,她的眼中闪中泪水,往事就像一道疤痕,尽管已经痊愈,但是触碰就像针扎在上面一样,又疼又痒。
去了洗手间,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感慨年轮的变迁已经让她有了疲倦的感觉,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
十六岁的丛思嘉r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姑娘,在一个普通高中上高一,还没有男朋友,不过有过很多男朋友,家庭原因,让她只能在异性身上寻找关于家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美妙,就像糖果一样,甜甜的。
她有两个朋友,一个是高婉君,一个是刘璐,那时候太小,举办的最傻也最有意义的仪式就是在一个下雪的晚自习,三个人逃课去玩雪,不知在谁的提议下,她们对着路灯发誓,
这辈子,生不同时,死便同刻
一辈子,灯不灭青春不老、我们不散。
很不幸,路灯第二天就灭了,然后就像诅咒一样,她们总是吵架,最后高三也没有和好,由真金友谊变成了泡沫友谊。
同学们的眼里,她们关系好的不得了。他们不是好学生,也不算坏
偶尔逃逃课,去教学楼最顶端看太阳落入对面很远很远的山里
她们唱着当时流行的歌曲,说起毕业遥遥无期却隐约有点伤感,说起晚上蔡主任要检查校服,赶快飞奔下楼逃到教室,把那能装下两个人的校服穿在身上
不一会蔡主任就到了教室,语重心长的说高三马上就要高考了,你们上下楼都小声点,在宿舍也是,不要影响学长学姐高考。蔡主任走后,教室便乱成一片,吃辣条的、在本子上自己画棋盘找同桌玩五子棋的、小声哼哼歌的,那时的教室变成了高中的天堂
丛思嘉失恋是在一个初冬的时候,她去高婉君家住,婉君的妈妈做饭特别好吃,思嘉丝毫没有客气,吃了两碗大米饭。
饭后,两个人买了一袋老奶奶花生米,两罐老雪花,一瓶白酒,一条铁轨,喝完啤酒,花生米已经所剩无几了
没有喝过白酒的她们,把酒分别倒进喝完的啤酒罐里,闭着眼睛猛灌一口,真辣啊!眼泪都流出来了,接着是沁人心脾的麦香,像滚烫的热水淌过喉咙,滴入胃中。
没什么感觉啊,就是好热,并没有很晕,就把剩下的就喝光了,两个人走了一段路,说着笑着,然后思嘉哇的一声哭了,像没有排练的话剧,她哭得很有创新。
婉君急了,但是她跑起来晃晃悠悠的,一个不小心绊倒在铁轨旁,膝盖卡成了一个笑脸,至今疤都还留着。
婉君也哭了,哭着哭着她俩又笑了,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相互扶着走着
婉君说,我这辈子就认你这个朋友了,说别的都没有用,说得很不清楚,舌头直打结。
她们在铁轨旁坐了下来,婉君问以后会不会分开。
思嘉说:
“会,但是我不会忘记你!”
这世界的一切都很奇妙,比如人们说的缘分。
高二要分文理班,这意味着刘璐要分到文科班,而思嘉和婉君留在理科班。
换宿舍的前一夜,三个人挤在一张1.5*2的小床上,以各自诡异的姿态躺着或者窝成一团,互相依偎着说着有的没的,说着说着就会不小心的睡着。
突然谁醒来,然后三个人都醒了,继续说着未来以及从前。天已经蒙蒙亮了,三个人都睡熟了
像划过几亿年星空的陨石,这就是她们在一起的最后一晚。
以前的我们有相同的故事,相同的经历,连三观都是一样的,后来我们各奔东西,活成了我们互相陌生的模样。
又是六月,明年六月的高考热潮已经在班主任的嘴中愈发清晰,思嘉已经感觉到六月的流火已经烧到了心里,汗水已经顺着脸颊留了下来,思嘉接了一大杯水,咕嘟咕嘟的喝光了,总是算凉快一些。
“嘉儿,语文老师找咱俩”
婉君火急火燎的跑进教室,拉着思嘉就往四楼冲。
一点都不夸张,因为不论你怎么说,都会招到语文老师的一顿臭骂。
思嘉和婉君是语文课代表,说起语文老师,真的是说三年都说不完
语文老师姓陶,叫陶珍,我们一般叫她桃汁。桃汁有着桃汁的形态,却有着雪碧的内涵,一不小心晃一晃,就会迎来排山倒海般的冒泡。
上课前,要跑去五楼接语文老师,听她抱怨谁谁的作业简直不像样子,然后思嘉和婉君便低头哈腰的示好,说
“对对,老师别生气,我们回去让他再写一遍。”
抱怨完了之后便踩着她的高跟鞋慢吞吞的下楼来到我们班,只要进了教室,瞬间四下无声,由此可见,班里人一般都很怕她的。上课的时候,搞小动作的,转笔的,发呆的,说话的,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一到这时,便不讲课了,经文般的批评萦绕在每一个人的耳朵边。
记得有一次有个人上课睡觉,被老师发现叫起来之后,那男生和老师顶嘴,估计那同学有起床气,说了一会,老师越来越生气,摔门就走了。
这个班是学校出名的差班,我们几乎没有得过流动红旗,和电影里不同,她们就算毕业也没有做出什么惊动学校的大事,估计这个班,如果在二中,肯定是不得了。
老师走了,最惨的就是课代表,思嘉和婉君对视之后便去追语文老师,给老师赔礼道歉,实在没办法只能出动班主任了。
这件事的最终以那个有起床气的男同学去给语文老师赔礼道歉而结束。
班主任也对班级进行了一番教育,他诸如此类的教育已经见怪不怪了,同学们听着他说,听完也就是听完了,保持两三天,下次该怎么作还是怎么作。
高三这场脑力风暴大战已经接近尾声了,而思嘉确实是这场战役的亡人,命运是个很悬的东西,如果你没有百分之百的勇气与信心,那就选择顺应天命吧,能对抗命运的都是赌上性命的。
生命之花初开的年纪,我们奋不顾身的奔跑的目的是什么,是不得而知还是不敢妄言。
我们有永远做不完的试卷,做不完的模拟题,我们有所剩不多的时间,我们有着所有高三考生应有的样子,像那夜喝的酒,说好不醉不归的,最后还真的就走上了各自的不归路了。
高考以后,思嘉,刘璐,婉君在三个不同的大学,思嘉考到了离家很远的城市,刘璐和婉君留在沈阳了
自此以后,她们再也没有再聚过,时光匆匆,匆匆意思就是不想走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在你的身后强有力的推着你走着你不愿意的路,我们实属愚昧,愚昧的表现是在我们都没有好好看看对方就这么散了。
路遥马亡不悲哀
要有最朴素的生活,和最遥远的梦想。
即使明天天寒地冻,路遥马亡。
九月份的太阳永远都是那么娇艳,你想透过太阳望向宇宙,就像自己的生活一眼就望到头的那种,可是并没有这样的机会,就像思嘉再也没有想过他一样。
可是相册的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却是一张模糊的看不清表情的相片,相片里的男孩子没有目光如炬,似乎是看淡万象变迁的老套模样,没有她的日子似乎也过得很不错。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理由说服思嘉一次又一次的留下这张照片,那可能就是那句没有底气且不认真的:
“等我有钱就回来娶你!”
他转身的时候她已经决堤,可是十几岁的年纪,谈什么未来。
更何况这么一句,虚无缥缈的大骗子说的话。
思嘉那时真的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当他走了的时候,这份喜欢变成了一份不甘,抱怨,最后沦为思念。
她甚至已经记不起他的模样了,若说那个干净的少年给予了她什么,或许是青春的开始吧。
他教会她给予不了的感情就要丢掉,且是义不容辞不予后路的决绝。他做到了。
他也曾在下完雨的晴天追着她说慢点跑,或是拉着她的手淌过水流湍急的小河,亦是在一个月圆时在她的唇边呢喃一辈子在一起的情话。
她也曾信了这样的情话,只是在他走后,她明白了他真的走了,没有以后,也没有对她的承诺。
这样甚好,没有挂念亦是其余的情愫,平平淡淡而已。
思嘉是个坏孩子呢!
浑浑噩噩就是他走后的这些年的标签。没有方向和目标,哪怕在家庭支离破碎的时候,她还是不知道该去哪。
他们都说世界缤纷多彩的想去看看,天塌下来有人担着,我们像寄居蟹一样安稳的躲在壳内,等待死亡。
没有冒险的决心,这辈子很安逸,眼里有海风有飞鸟,甚至有下海捕鱼的渔人,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渔人的妻子和孩子,还有充满香喷喷饭菜的厨房。
她不想做寄居蟹,她想像路飞一样,在未知的世界里做那个一直作到死的决心的冒险。
说起来甚至觉得很悲哀,那些岁月再也不曾出现过,就像我前几天看的流星,消逝于天际,那一束光影也随着时间的滴答变成了模糊的碎片。
只是很安静
眼泪是最无用的成长方式,却是成长最好的表达形式。
所有的思念与无畏,在最深的夜也会从心脏涌上脑海,我们叫做悲伤。
高中似乎离思嘉越来远,那是十七岁的缩影,融进一小块透明的琥珀中,在阳光下灼灼生辉
琥珀中的女孩穿着淡蓝色的碎花纱裙,在夏末时用手挡着刺眼的光,透过指缝的光影,映在她的脸上,光华甚好。
在那个离家很远的城市里,每天都有着怀揣梦想的人与慢慢堕落的人,怀揣梦想的人在凌晨四点醒来,看着晨曦,揉揉惺忪的双眼,狠狠地吸一口空气,尽管这的空气并不新鲜;
堕落的人在凌晨的时候看着手机电脑,从一个界面切换到另一个界面,从一个短视频划到另一个短视频,作秀的,悲伤的,搞笑的,每一个都很生动,可是都与自己没关系,困了就在辐射中睡去,在梦中翻看着一个一个精彩的视频,每天忙的没有思考的空间,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像个丧尸。
思嘉说梦想被她丢在了那些不眠的夜里,混着泪水与那些美好的远方。
结语:能看到这里的,谢谢你,看了我百分之几的人生,以最稚嫩的文笔呈现出来的青春,我现在最想说什么呢,明天,把你手机备忘录里,最想做,最快实现的愿望实现了吧,比如说我的:吃一次从前出现在小说中的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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