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万物生发的最佳季节,蒿草也不例外。
据了解,野蒿不仅品种繁多,也是自然界中生命力和繁殖力很强的植物。
就本地来说,比较常见的四五种。
“麦蒿”,顾名思义,麦田里的常客,也是当地田间最普通最熟悉的野菜之一。嫩苗时,人们采摘回来,洗净后焯水,呈翡翠的绿色,没有异样的味道,用来煮汤或凉拌吃保健清口!
“麦蒿”,叶片稀疏,呈浅绿,分布均匀。在当地属于季节性植物,也只有在整个春季才能见得到,随着小麦生长其种子也早早成熟,待到来春再发芽。正因如此,麦蒿的生长力和繁殖力惊人地强劲,即抗寒又耐旱。
入春时,麦蒿能先于大部分植物迎接乍暖还寒。当桃杏还未开花,柳树还没展叶,茅草都还没钻芽,麦苗也才转为灰绿,地垅上的麦蒿便能依稀可见了。更甚时,麦地还没有开冻,一脚踏上去硬邦邦的,藏在麦苗根部的麦蒿已有铜钱般大小。再赶上日照充足雨水丰沛,短短几日便可从紧贴地皮到拔高数十厘米,从零星几株到连片成海!
另外是“牡蒿”。水沟沿岸,斜坡荒地,良田畦头,处处可见叶形如菊叶的蒿。这些野生的蒿比人工种植的艾蒿叶子更小,茎干更细,更多分叉。
最特殊的就属这种“臭蒿”。叶子密密挤挤呈现碧绿碧绿色。从早年起就感觉它的气味是非常难以让人接受的,别说用手接触到,即使从它旁边走过,就足可以强烈刺激到人的鼻腔,古怪的气味中带一丝丝难闻的微甜。记得小时候我们打猪草最怕䠀到它,大家总是唯恐避之不及。正因如此,各种家禽家畜都不会采食它,春去秋来,它依然能保持全株完好无损。当周边的各种草木都被牛羊蚕食一空,独给它留出肆意生长的空间,堆堆累累,蓬蓬勃勃,这或许正是植物们奇妙又智慧的防御机制!
这种“臭蒿”,叶片集中于先端,色泽黄中带绿,本地又叫黄蒿。
当地可见的“白蒿”,灰白色的叶子长长细细的,整株圆滚滚的,采到手里软绵绵的,毛绒绒的,有当年金丝绒布料的手感。艾香气尤其浓郁,与艾蒿的气味近似,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三月茵陈,四月蒿,五月拿来当柴烧”的可以用以中药的“茵陈蒿”,作为荒地的一种野菜,当地确实又没有几个人能懂得其价值和药理。
或许蒿草类还有很多很多,只不过我们还没有机会去好好认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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