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羡慕那中年以后的闰土,他可以辛苦恣睢、麻木不仁地活着,对,就是那份麻木不仁!
可我无论做什么,就有人在发笑。有人就说,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于是,他们便历数我的罪恶。
你说闫顺凯也真是,不就是偷了你一块橡皮吗,你竟然置私情于不顾,决然地报告了老师,害得我就如同成了精的西红柿,是红一次,黄一次,又绿一次。
你说还有那个马德全。仗着娘老子的几贯浮财,你吃奶砖,我吃冰棍也就罢了。非要走到人跟前,把那愚蠢的尊贵彰显,结果我只想尝尝那块奶砖,真没想抓花他的脸。
你说女儿不都是水做的吗?可我怎么觉得王妍慧却是一大桶泔水。给我起外号,叫我赵倩男;当我被苗老师一口唾沫,啐在脸上的时候,就数她笑得欢;就算是泥人,我也有土性。我拿“土炮”轰了她个,拂了一身还满。
亲爱的朋友们,我真的只想做一个井底之蛙的。古池塘,青蛙跳进水中央,一声响。可你们,可你们为何又逼我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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