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个星期高温后,高傲的太阳终于被乌云掩去光芒。灰蒙蒙的天气,灰蒙蒙的学校,整个人也是灰蒙蒙的,阴天让世界少了一份色彩,整个人少了一份活力,阴雨天气总是让人懒洋洋的,就像今天懒洋洋的听了中国当代文学史。文学史课略略讲了宗璞的《红豆》、田汉的《关汉卿》、陈翔鹤的《陶渊明写〈挽歌〉》还有昆剧剧本《十五贯》,两节课讲了这些,听是听了,半知半解。在这两节课中,相较之下老师着重讲了《陶渊明写〈挽歌〉》,在文学教程书中这样写道“陈翔鹤在小说中并没有刻意去迎合时代,将他们塑造为‘反抗英雄’,而是着重表现对一个颠倒混乱的时代持不合作的精神立场的知识分子的无力之感……作者强调的不是陶渊明那众所周知的达观的生存态度,而是那种潜藏在这种达观态度后面的感慨与‘殷忧’”。陶渊明是乐观的,他说“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但陈翔鹤笔中塑造的陶渊明是达观之外,还带有伤感、苦闷与悲愤的色彩。在这灰蒙蒙的天气里从陈翔鹤的笔中、老师的口中又从另一个角度认识了陶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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