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核桃,就当是码字一早上放松一下,父亲母亲和弟弟在吃饭,我想可以的话还能和家人好好聊聊天,会很温馨吧,笑~事与愿违,父亲的脏话弟弟的不屑母亲的一声叹息。连不欢都没有的散场,父亲点了根烟刷着除了浪费时间一无用处的视屏,真棒,他同时做着两件想让我掀桌子的事情。
“爸,我现在和你商量,我弟在屋里学习,你要么进屋要么声音小点。”
父亲转身进屋,我知道他有时想和我说说话,却不会开口,但~爸啊,你我都不是小孩,消化不了东西就慢慢消化好了。
母亲调整了下呼吸,轻轻坐过来,小心的笑着,笑的我心痛。她说“你看,你剥的太慢,我来给你夹,你来剥这样快。”还是那个强迫的微笑,那个让我心痛微笑。
“不用。”我只想母亲可以休息会儿。
母亲伸出一半的手退了回去,叹气~
记得有回刚入职的新人三个月封闭培训,第一次发手机新人都急着给家人打电话,有个小孩却在玩游戏,“嘿,你不想给家人打电话么?”
“袁哥,不是,我都怀疑我是被爸妈放弃了,给我爸打电话他说有什么需要发信息在忙,给我挂了,给我妈打电话,我妈说她和姐妹在KTV让我晚点打,我也办法。”
“哈哈,这很好啊,都有自己的生活,都活着自己的样子,真好。”
母亲啊,您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活一次呢?
全力搜索自己的记忆......有过那么一次,那一次母亲试着为自己活。
幼时记忆里父亲对母亲总是爱搭不理,不论母亲说什么父亲都是冷嘲热讽尽打击之能事。那年母亲的性格还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生日快到了难免会开心雀跃,父亲却用最恶毒的话语来刺激母亲,那此词句愿我永远不会再想起。那时我刚刚上小学,姐姐长我一岁,我们用捡瓶子赚了有好几块钱,买了一块小小的蛋糕藏在冰箱里,但这块蛋糕没能等到母亲生日那天。
生日将近,母亲似乎越来越开心,向父亲讨好给自己过生日,还说一定会有人给她过生日的,一直开心的笑着,后来了解到那时的父亲根本不爱母亲所以那时的母亲只讨到了一堆恶毒的话语,我今年28岁母亲生我那年才22岁,那年生日她还是个小女孩这对她来说是多大的伤害啊,那时的母亲只是想要一句暖心的话吧,像孩子只想要一块糖一样。生日的头一天晚上终于绷紧母亲笑脸的弦,断了~我忘了父亲当时在哪,记忆里找不到他的烟味或许这对当时的他来说都不值得抽一根我最恶心的烟。母亲哭了,她还是个孩子哭的特别厉害,穿着一身自己早就洗好了的旧衣服朴素又滑稽。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哭喊着对我和姐姐说“明天是妈妈生日~~呜~~明天是我的生日~~呜~~没有人会来~~呜~~没有人会给我过生日~~呜~~啊~~~没有人给妈妈过生日,妈妈~~~啊~~~给~给你们两块~~两块钱~~~你们去~~~去花吧~~~去~去~去~吧~~~”两张皱吧吧的绿色的两元钱,大概是母亲揉搓了很久吧,她一定想过千万遍给我们钱的场:,会有一桌好菜,一家人其乐融融,钽当时那钞票的折皱大概样她的心一样。
当时我已经被吓坏了,姐姐推我我才反应过来,在冰箱待了两天的蛋糕,又是鱼腥味,又是剩菜的味道,好像还被压的变形了,我只希望这能让母亲不再哭了。
姐姐举着蛋糕说“妈~我和弟弟给你买了蛋糕,妈你看,早给你买了,妈~”........
母亲一把抱过我们,哭喊着说“~~啊~~~我还有你们~~~我还有你们.......”
在一本书里这样写道:一个女人真正的痛哭一次,她便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
或许是那次太痛了,母亲在我之后的记忆里再也没有把自己当过主语,再也不记得什么叫为自己活,印象中自己第一次领工资非要给母亲买衣服,结果一整个下午母亲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也只杀价买了一条14元的裙子。
母亲的衣柜现在还能找到我儿时她穿过的衣服,好吃的她永远要等到最后吃,好用的她永远要留给其他人用,母亲......把自己弄丢了。
再后的后来大家都习惯了,母亲也慢慢的变成了生气都要看情况的小女人。
现在我已成人,是能遮风挡雨的大人。
母亲,余生换我来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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