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38公里徒步,十三小时,上山脊下谷底,走得我头晕目眩,这会瘫在床上,两条腿已不是自己的,腿脚痛,好象脑瓜子也缺弦了,一片空白,傻了似的。这会儿记个流水帐吧。
早上从住处到中台,集合往右顺着土路走,过垭口,风刮得睁不开眼,喘不过气,遮阳用的帽子和口罩这时候起大作用了,一位瘦小的队友被吹得趔趄,被旁边的队友拉一把才站稳。过完垭口开始爬山,目测不高的山,先是草皮,再是灌木丛,上去应该没难度。
满不在乎地往上走,走完草坡,灌木丛中乱石嶙峋,路在石缝中,左转右穿,不一会儿喘息不已,大汗淋漓,回头,不过才走二十全米的灌木路。低头走路,一步一步,不在意走了多远,也不关注还有多远。突然,前面豁然开朗,终于到达山顶了,一眼平川的草地,太阳和月亮同辉,白云被风吹得馒头似的光滑圆润。
草地上,躺的,坐的,拍照的,似乎忘了一身的疲惫。
从这儿,到西台,再到位宿的地方,带队老师给了功课:压着队伍慢速行进了两个多小时,走得我火冒三丈。
当用自己惯用速度行进时,身体舒适,内心轻松。被老师约束着、压抑着走,身体很快疲劳,在人堆里一个个紧挨着走,心也容易烦躁,如果前后有人窃窃私语,更是烦到侧目而视。
这正是老师给到的功课,在痛和压抑里觉自己的情绪,观心,宽心,然后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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