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有雾!弱弱的光透过云透过沙撒下来,让宁静的晨,安详的像一幅画。
小儿的夜啼与朦胧睡意的哈欠,让本睡眠轻浅的我左顾右盼,怜爱满满。
在大西北的时光,总是不经意唤醒儿时对农村对岁月的回忆,同是清贫的光景,因此劳作与我而言并不陌生,无需矫情的挑剔,就已经与烈日黄土为舞了。自然,收获的是小麦的肤色与粗糙的皮肤,还有疲倦的身躯。又何须感慨呢,在劳动创造生活的路上,农民,永远都是最有发言权的。
七月的冰雹,破纪录的高温干旱,以及月末的雨与露水,多半是汗水伴着泪水就写进回忆了,餐桌上,没有谁能把自然灾害当粮食,也只有农民,把土地当生命。
我本旅行般经过之人,我的欢乐在孩童泥土嬉戏间,在瓜熟香飘的唇齿留香之回味,在风轻云淡无需空调风扇的暑热之时,在三五同道之人的相互寒暄,在闲暇之余的几笔书香走墨,不念城市灯光,一眼深井存水就凉爽了整个夏天。
远远的远远的远山,突兀的荒,渐渐的,看见粮食,看见村庄,以及炊烟,烟火人生,多半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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