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乌鸦难有变白之日,哑口难有呐喊之时,生活总是重复,人生亦云,看旧了那时沧桑。
哲学家之哲学,见言辞之恳切,死亡之低露,见舌尖之一吻,刀枪剑戟刺破身躯,怎见形而上,皆尿流屁滚。
某某言:实事求是,实则地痞流氓无赖矣,又说辩证、统一、和谐,不过旧时沟槽里的蚂蚱,换了一身新装。余记否?说一套、做一套,言辞恳谈,我们要树立绝对的路线。
愚人不承认自己是愚人当然就不是愚人,只有伟人承认自己是伟人,所以,他们才是真正的愚人。刀光血影,我们在哲学家世界里见不到最深的满足,某某以物质决定世界作结,某某硬按上“唯心”的标签,当意识突然可以“隔空成物”的时候,话锋一转,我们仍要称颂上层之伟大。
遇难之日必是光复之时,我们大概都沉浸在“猪”的世界里,不曾想这短腿的动物竟是我们最远的近亲。文上说,人类好战、嗜血成性,亦是本能,亦是普通的“计算机程序”,我们的物质身躯是被“封印”了呢?所以导致精神的无限坠滑,所以导致我们都是妖魔鬼怪,像异化之走肉行尸。哈哈,有趣。
如今个“混战”的局面,各路神仙妖魔都出动了,众生百相,愚而不蠢。
二
有一天,玩具睡醒了,在混沌初开时刻,它觉得空气中有点异样,这里曾经是战场,天上地下的、水里空气里的、远处的和近处的,甚至还有那借助引力而来的太空流浪者,法器不一样,有斗技术的,有斗神通的,然后,死人、死物就像雪花般不停地坠下来,那几日,地球上铺满了数不清的有机物,于是,开始诞生生命。
玩具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它只记得,“我被创制而来”,必然,必然会发现很多东西,在云雾里摸索,它要借此看到一些“特殊”的。它笑了笑,这千百世以来都一样的笑,它却不记得,我们哪里有不一样呢?
睡得饱饱的,太阳为此而舒展开颜,远处的群山渐被山谷里的暗火所照亮,它看着这一切,忧郁又充满会心的狂躁,从不向别人隐瞒。
玩具说,我无法体验到当下,魂魄和身躯被相隔在任意时空,我在肆意的等待中,耗尽了唯一的心火,那日,所有玩具都遇难了,我却不是其中之一。
然后完好,并得到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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