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生在中国,大卫生在美国。小明从小便勤学苦读,一头扎进书山题海;而大洋彼岸的大卫却天天学习乐器、踢足球、做义工,投身于各种丰富的学生活动之中。小明不到十几岁就有了白头发,每天顶着黑眼圈一遍遍练习枯燥的题目;而大卫却发展了很多的才艺和兴趣爱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还锻炼了健康的体魄,培养了艺术审美水平。最终小明熬尽心血考取一本,毕业就失业;大卫被常青藤名校录取,毕业进入华尔街年薪百万。
类似的故事相信你一定听过。提到中美差异,有两个耳熟能详的谣言。一个是中国老太太和美国老太太买房子的故事,一个便是这个小明与大卫的故事。这两个故事都是极尽夸大之能事,与真实的实际情况相距甚远。如果非要比较,我认为小明反而处于一个更为公平和具有发展潜力的环境。今天我们就来详细说说那些小明所不知道的‘幸福’。
提到教育,小明和大卫似乎代表了两种模式,应试教育和素质教育。难道真的有一种神奇的制度,可以让孩子在教育之中不仅获得知识,更能获得全方位的发展?如果有,为何我泱泱大国如此多才俊没有采纳呢?答案很简单:这种所谓的素质教育根本不存在。大家所看到的不过只是另一种应试教育而已。
为什么说看起来很开心的大卫也是‘应试教育’呢?我们先来看看美国大学录取的标准和评判的依据。美国有一个著名的家长联名网站,叫‘哈佛不公平’。其中主要的组织者和参与者就是亚裔。很多中国孩子各方面都非常优秀,可还是遭到了常青藤高校的拒绝。更有甚者,对于这种不同门槛的制度,大学也直言不讳的承认。美国众多的顶尖院校都是私立学校,在美国的公司历史之中,甚至最早的公司就是哈佛大学。所以,公平性并不是大学招生录取时最重要的原则。
那么美国大学选择学生的时候,有哪些考察标准呢?从某种意义上看,大卫和小明故事之中的描述也符合事实,美国的大学不光看成绩,更会考量学生各方面的发展,包括艺术、体育、社会活动、做义工、各种课余竞赛等等。但是,这其实只不过是另一种‘应试’而已。每个类别都有着明确的标准和评定。而且,在诸多的门类之中,比较受青睐的比如小提琴、冰球、油画、高尔夫等,培养费用其实都非常不菲。有个美国的观察家说了一句非常有道理的话:美国的大学不是看你上大学之后花多少钱,而是上大学之前花多少钱。
说到这里,我们再来重新回顾一下中美这两种应试教育,到底哪种蕴含着更多的机会。国内的学子确实需要经历三年甚至十年的刻苦学习,但是至少面对最终的那次选择我们都站在一套规则之下。而在美国的应试教育之中,校友推荐信制造了第一重门槛,家长的经济实力以及对于孩子的投资制造了第二重门槛,对于不同种族、不同地域的限额招生制造了第三重门槛。韩寒说中国学子的童年是三重门,其实美国教育选拔对于孩子才是真的“三重门”。
如果你出身于一个平凡的家庭,在中国你可以通过勤奋学习改变自己的命运。目前在中国的很多成功的企业家和官员都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从寒门之中走出来的。可是如果你出生在美国,那么你的处境将会差上很多,没有办法进入昂贵的私立学校,没有办法参与昂贵的业余训练和出国实践,最终由于家长不是常青藤的校友,也不会被优先考虑。你即使考试考到满分,可能仍然无法进入最为顶尖的学府深造。
说到教育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培养生存技能并让学子可以融入社会,教育并不是为了单纯的心情愉悦。高考虽然有着形式上的残酷,骨子里深植的却是一份公平和希望。这里无意为高考正名,目前很多的问题仍然触目惊心、难以回避。但是,这些问题本质上是教育资源的匮乏,而不是资源分配的扭曲。
看到问题并且攻击体制,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而改善目前的困境却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我们之所以认为目前很多教育的问题难以承受,还是因为我们同情那些孩子。如果我们去掉同情孩子的视角重新考量呢?发展重要,还是开心重要?改变命运重要,还是看着光鲜重要?相信经历世事之后回头看这个问题,答案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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