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般的,都安了下来。故事是什么,也无法廖解。点一杯酒,就静坐吧。没有勇气,再绣一点波澜。勇气,这东西大抵也是不清说的,太过奥深,一点也不必论说了。
就看着小巷的人来往。阳光时不时穿梭,电车时不时闪过。如此像放空。直到这一切远去。远远的。不知为何文人喜远行。远远的山,远远的河、长长的路,长长的桥。河涧都是烟雾,才觉是寻到久违的自己。但大抵这是不触论的,意味太深远了。
但想必,一批人远行,必有一批人远行。去哪,高山、名山是务须排列的,然而更喜的却是,小山里,幽幽的小径,藏在山谷的一片坪地。一株桃足以吧,绯红的样子还是让人欣喜。凄草萦萦,一道小溪便搭起几块青石,算是远行最好目地。
就算如此般难现,就远远去远了公路的深处,自有妙处。夕阳下去的时候,车子悠悠前行。屋子里都帐了灯,一星一点的,小路不知通向何方。但却如游戏,总会乐不思彼。残霞下的都是短短的绿的如何清素的庄家,竹林边更会有跟细小的路,不必悠久了。
但这到底是无事的人可做的。坐在椅子上,各种忙。忙得把吃饭忘记了。生活更是杂乱不堪,只能等久些,久些,再久些,趁着人多那时。久久的等吧。久和远,已是伤痛。等把劳作停下,看天空的时候;等吃饭的间隙,看车流的时候;等苏醒起来,看天花板的时候。那些时候,仿若是清醒的,但又如是浑沌的,两种情绪交织缠绵,空灵和俗风旋绕脑海,有种顿悟与阻隔之感。
远远的,久久的,如深入了黑暗寂空一般。无处寻的寂寥,无处安放的每一寸潮涌。独坐于桌前,谈论风生的,忧愁苦面的,都是一般的软化下去,以为已经入眠,但又犹如清醒。不知是对着谁。隔家那间房,那辆车;还是另一个隔家,每天挂在脸上洋溢的笑容。然而你看着他,他却看着别人,是往哪去,为何人家的远行,有青春和芳华气息,为何自己却如死气沉沉的;然而又有人望着他,为何他如何欲予全无,潇洒自在,为何都是活着别人眼里。
远远的,久久的,似一种轮回。仿佛时间就此如一条隧道,一直高速前行。把各种沧桑都带走。然而却什么都不复见。其实一切远了,久了也未曾不是好事,到底所有有形无形的硝烟尽去,模样,又是全新。我们一直尝试把一切都拟人,把一切都当作自己,然而,一切的生物又何尝不把人拟作自己。都是一种自以为是,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然而谁又资格说自己不是天高地厚,都是一直往远远的走,久久的走罢了,借一句话:路还很远,未完待续。
好吧,波澜已去,等着昨夜的风过境,等着未来的散云路径。把徒劳喝了,醉在桌子上,等一场残梦,等着生活炖了所有安静·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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