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六岁,被老爹老妈大手一挥,扔到丁秋香老师的班里,开始了做一个苦逼学生的杯具生涯。
丁老师,名付不实,一点不像秋香那么婉约温和,简直就是红果果的朝天椒。我们众多熊孩子,迟到了,罚站;讲小话,罚站;抄作业,罚站;等等,罚站。这罚站不是站在座位上,是站在讲台前男生女生手牵手,呵呵,多年后,当年牵手罚站的男生女生好像一直就牵手到如今,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记得回去谢媒。
丁老师还有一个绝招,就是罚写生字,印象中,有一个男生被罚一个抄五千遍,所以那个男生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他和他的闺蜜们,哦,不是,和他的好兄弟们,每人抱着一堆生字本去上学,那个场面不要太好看了。可是家长们是极力的支持,那个年代是批林批孔的时候,批判五分加小绵羊啊,这些家长们居然如此的讨好丁老师真是令我们伤心易碎啊。可是,在拳头加皮带的淫威之下,男生们没有一个敢反抗。甚至,n年之后,那些男生因为字写得漂亮而对当年被罚而沾沾自喜,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丁老师当年不罚女生,女生都是五分加小绵羊,可是,后来女生的成就,几乎都比男生差。不知道爱罚学生的丁老师,在今天的学校和家长们中间,能不能活下去?呵呵。
匆匆忙忙中,碰到了又一个语文老师张志兮,又一个虐待狂。至今,想起来说,怕死宝宝了。
一篇《梦游天姥吟留别》,首先是翻译成现代文,然后写成散文,然后改写成记叙文,再学成议论文,再写成散文,再写成古文......
想起来满篇都是泪,老师,咱们以前有仇吗?
......
还有还有某,某,某,某,某,某老师,等等,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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