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夜幕下的一个男人,不知道年龄几多岁,寒冬朔夜炽热精灵被起舞轻盈的雪花浇灭,看着行人归家的路途好似旅途,梦想归置处,何生何灭。
那年,十八岁的我在梦中遇到了十七岁的她,看不清脸庞,烈日当空恰好就站在那耀眼的阳光下,微风燥热,我是谁?亦想要看清谁?
如果说睡梦中我梦到在你的脚下匍匐,用尽全力想要抚摸到的只是你的脚掌,自卑的自由,自卑在我这用尽全力后还是对明澈的你与一种亵渎。
看不清,摸不到,又怎么会知道她十七岁呢?她于原地不动,仿佛在等待什么,光芒总有暗淡时,依稀可见发丝未飘,她……她永远十七岁吧。
我把默不作声的爱比作一种修行,好似一株藤的坚韧、一朵莲的慈悲,惨淡在于,遇上他你开心便够。
人生目前为止走过不少的路,残破的桥,良辰美景或是夜半星辰,却只怀恋大过我五年嘅你。
香港的鹤咀渐渐泛出鱼肚白,大自然的美景使我心中的幻想一眼即灭,不觉想拜跪向天,恰如你对我的影响,距离那么远,白天看着,夜里梦着,梦着我有双翅膀,向上飞去,星星很美,看着你,说一句:咦,好像你的眼睛。
从此,山和水寂然相逢,日和月星空对望,我的眼里,不,余生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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