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是很想写我母亲,但是最后想想还是觉得应该写一下她。
很多时候都会觉得连文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就如现在。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字眼去写我的母亲。她太普通了,可是,岁月对她太过残忍,早早地在她脸上镌刻了沧桑的痕迹。
我爸是家里的老大,我妈嫁过来之后就为他料理家务,在每天的繁琐事里团团转,也无怨无悔。只是是非之地却从不会对她温柔一丝。她没有嫁一个视她如命的男人,还好,也是个可以带她远离是非的男人。母亲有三个孩子,第一个孩子几个月的时间,她自杀过一次,也许是因为从鬼门关走过一次,后几十年把自己活得波澜不惊。生第二个孩子,除了没有坐过月子,和其他女人没有区别。生第三个孩子,也就是我的时候,难产,我爸一直在产房外说着“保大人。”可能是老天都觉得她太过艰辛,最后母女平安,可是这一次生育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生气。
她经常给我讲小时候的事,也许那是她唯一最美好的可以怀念的日子了。母亲说:“我小时候大冬天为了带耳钉,寒冬里大早上起来站在院子里,把自己冻的毫无知觉,你姥姥就用豆子给我按压耳垂,最后用针穿透,就可以带耳钉了。”她微笑着讲,我苦涩地听,因为后来她的耳孔坠了,而父亲没有给母亲买过一对耳钉。
母亲这一生啊,在娘家时,也是活成了公主的无忧无虑;出嫁后,为了一个男人完全没有了自己;等儿女们都长大了,又要抚养孩子的孩子。我没有资格对母亲这一生做什么评价,毕竟我的存在也是她过的如此艰难的原因之一。只是希望往后的日子母亲能被时光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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