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念初二的时候吧,我喜欢上了邻班的一个女孩。
大概是从同学的一句“你觉得她怎样?”开始的。那个年纪,一群小屁孩能懂什么是喜欢啊!偏巧那会儿女孩像是感觉到了我们的议论,面对我们露出了一个优雅而大方的笑容。那一刻我心花怒放。
只是她像七月的流火,让人不敢直视,我能做的只有每天早上早早的来上学,站在走廊上,假装一脸忧郁的样子,期待着她楼梯口出现,从自己身边经过。
那个学期,她从我身边经过了无数次。可我一次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对她说一句“早哇”,也不敢想她那样落落大方的给她一个笑容。她大概也不会注意到我吧!就是注意到了,大概会想,“那个男孩,成天在想什么呢?整天一副苦瓜脸”。或许她也猜到得我喜欢她,所以不时的会给我一个笑容以回报。
那时候我会在想什么呢?我成天想的都是她清澈的眼睛、她自信的笑容、她的长发、她的手、她的所想……那时候的每一次转角,我都期待能够与她不期而遇。睡前我都会努力回想她的模样,期待着在梦里她还能为我微笑,只为我。
可是她真的就像一场梦,来年我就见不到她了,大概是转校了。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到现在,我也没见过如她一般清澈的笑容。
我忘不掉她第一次对我微笑时的那一分钟。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白夜》里描述过那样的一分钟:那可是足足一分钟的欣悦啊!这难道还不够一个人受用整整一辈子吗?……
晚安,愿你也能做那样一场梦,十年后的某个清晨醒来时还能为之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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