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显,这两年你跑到哪里去了?,叔叔找你找的好苦,叔叔找你找的好苦“青年男子哭着说。
小亦脑中一片茫然,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口中说的云显是谁,说:“叔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叫云显”
青年男子抬起头,满含热泪,注视着他的眼睛,说:‘’你就是叔叔找的云显,你就是云显,叔叔怎么会认错呢,想不到你长这么大了‘’
小亦毅然决然的说:“我真的不叫云显‘’
青年男子擦了擦眼泪,平复了一下情绪,说:‘’云显,你知道你的这处疤痕是怎么来的吗?‘’
小亦摇了摇头,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这处疤痕是怎么来的,他也曾多次问过养父,而养父也一无所知。
青年男子说:“这是你爹给你留下的”
小亦疑惑的说:“我爹?”
“没错,云显,叔叔现在没办法与你解释那么多,你现在同我去庐山明震轩,一切事情你自然便知”
“明震轩?‘’小亦问:‘’去那里做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非一时言语能说清楚,你爹娘皆是庐山明震轩门下,只因十三年前的一场变故,叔叔才不得已把你放到庐山 西野的一家农户寄养,要怪只怪叔叔当年一时粗心大意,到明震轩一切事情你自然便知”
小亦隐约觉得,青年男子说的事情与自己的身世非常吻合,不禁有点相信了他的话,他问:“那我爹娘叫什么名字?”
青年男子说:“你爹叫张洛,你娘叫商小柔,你本姓张,叫张云显,没猜错的话,你养父,可姓亦?”
小亦想起养父的名字叫亦田生时,心里的防线瞬间崩溃了。
无数个日日夜夜,饥饿,寒冷,嘲笑,辱骂,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快速闪过,他始终认为自己是被爹娘抛弃的孤儿,每见到其他孩童与父母嬉闹的时候,他的心里总会感到失落,他是多么渴望见到自己的亲生爹娘一面,哪怕一面,就一面,想着想着,他的眼睛湿润了。
“我爹娘在哪儿?他们在哪儿?我要去找他们”小亦哽咽着说。
青年男子用手轻轻拭去他眼角滑落的泪珠,说:‘’好的,叔叔带你去‘’
这一刻,小亦感觉仿佛又遇到了亲人。
青年男子拿起他的右手,说:“来,云显,先让叔叔把你的伤治好”
小亦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青年男子伸出双手分别掐在了他右臂上的那两个发黑的齿印上一寸和下一寸的位置,说:‘’忍着点疼‘’
话落,只见青年男子的双手瞬间浮现出一抹金色的亮光,他用力一握。
小亦痛得大叫一声,只见一股浓浓的黑血从那两个齿印中流了出来,黑血顺着他的手腕一直流到了地上的草叶上。
“不要碰伤口,在这里等我‘’青年男子起身向旁边一棵大树走去。
来到大树下,青年男子看了看树上的树枝,挑了几根较为坚硬的树枝,抬起右手,金光一闪,咔哧一声,将这些树枝砍断。
小亦看在眼里觉得颇为神奇。
青年男子拿着砍下的树枝来到他面前,而后用这些树枝将他的右臂固定起来,避免他活动时牵动伤口。
固定好之后,青年男子说:‘’好了,我们走吧‘’
小亦跟随他来到兽马旁边。
青年男子将他抱上了兽马的马背,而后自己也跃上了马背。
青年男子说:“云显,坐稳了,我们走了”
小亦抱紧他的腰,青年男子一拉缰绳,兽马高高的抬起前蹄,嘶鸣一声,载着他们就朝庐山方向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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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月禹镇到庐山约有五十里的路程,之间的路途可以说九曲十八折。
青年男子驾驭着兽马载着小亦在山路上奋力奔驰着。
两个时辰后,日照中天。
两人的额头上汗水涔涔。
小亦从青年男子口中得知,庐山明震轩位于庐山锦绣谷一处隐秘的山坳间,其门下有五名门徒,金行徒,木行徒,水行徒,火行徒,土行徒。青年男子是明震轩的金行徒,名叫秦钟铭。按辈分排名,木行徒在门中排行第一,火行徒排行第二,水行徒排行第三,金行徒排行第四,土行徒排行第五,而张洛是火行徒,商小柔是水行徒,而他们五人的师傅名叫白明震,由于通晓五行相生相克之理,方术门人称其为五行祖师,在方术门派中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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