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覆盖了这无边无际的荒凉,青翠欲滴的草丛还是会在石牌坊下面窜出一只猫,昂首挺胸,藐视这来来往往的有爱心的少男少女。走过无数遍昏黄路灯下的景致,戴着耳塞,默默聆听那早已过时的流行歌曲,像个孩子一样,回忆起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冥冥中把一切定格了。
时间顺着所有的胡想渐渐给一场内心戏放下了帷幕,仿佛宣告电影终了。痴人说梦一样离开厚重的沉淀,黑魆魆的门面宣告繁华落定,再无尘埃可扬起一场风花雪月。走过了这一个个热血沸腾的日子,戏也该拍完了,可是这只是一场内心戏,海市蜃楼一样的遥不可及而又历历在目,实际上从未见过。
离开纷纷扰扰的落叶知秋,走进肃穆的寒冬,寒冷凝固了热血,沉滞在血管里的缓慢,像是给双腿灌满了铅,连在生活向前走一步都觉得痛苦,嗯,最近我的左脚的确疼。总是觉得一股寒气穿透时光,来到身边,把生活化成了冰天雪地,封在光滑粘人而又寒冷无比的沉浮里,“万类霜天竞自由”。
《幻城》把白发苍苍看成最高的能量,沧海桑田的力量,绞破了“年轻就是力量”的童话。玩具般的思忆,可悲又壮烈,擎在手心里的温暖,一飞就走,不着痕迹,飞鸿踏雪泥。反过来一再梦忆,忆个不尽,无可思忆,在深夜里慢慢睡去,等待第二天的来临。
东风呜咽,鬼哭狼嚎,室内昏暗,被窝里的青春,在悠闲的时光里落尽兵甲,卧在茫茫里的茫然,伸开手,抓不住的明天,抓不完的梦幻,抓不了的避风港。“讲不出声讲不出声,任由自己,半夜惊醒。”“红眼睛幽幽看着这孤城,如同苦笑世界渐冷清。烟花会谢,笙歌会停,显得这故事尾声,更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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