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学时转过一次学,是在四年级下学期的时候。起先的学校,实验小学,是市内所谓的五朵金花,也就是家长们青睐的重点小学。离我家有十站公交车的距离,每天坐将近一个小时的公交车上学,远得不行。再加上我调皮捣蛋,实小的老师和女同学们似乎都不怎么喜欢我,我开明的父母就把我转去了棕北小学。棕北小学离我家只有一站路,近的很,走路都能去,而且刚好就在我妹妹幼儿园对门。我就在棕北小学认识的殷岳。
在棕北小学时殷岳和我同班,起初我是和他不熟的。当班上同学对我这个大高个的新鲜感过去后,我的“幽默细胞”被殷岳和另外两个小伙伴发掘了出来,那两个娃儿叫马达和张正松,我很自然地被他们三个接纳入了小团体。小学五六年级的我们,每天做着愚蠢的活动,乐此不疲,有时如智商尚未发育完全的低龄儿童,有时又像饱含梦幻主义的冒险者,当时做的有些事情以至于太过可笑,这里就不再详述。其中我记得我们四个在班级年会上表演过一段让全班都记忆深刻的小品,演技精湛,剧本幽默。作为小学六年级的小屁娃,能如此放开了的表演,水平可谓是攀上小学演艺界的巅峰,我们的专业水准就算拿到电视台去也肯定是一流的童星,我们四个到现在都还没出名真是太可惜了。总之可以说:我,殷岳,马达,张正松在小学,是四个十足的逗比。
上了初中,巧的很,我和殷岳以及张正松又在同一所学校,我和殷岳还是同班。我们仨似乎延续了小学时的幽默细胞。初一第一天,当时的历史老师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女人,姓王,吐词清晰,思路明确,教学也有意思,最关键的是相当漂亮,给人感觉是内外兼修都是美。我和殷岳下午历史课一下课,就跑操场上和张正松碰头,刚好他上午也上了那个女老师的课。三个小娃儿就在操场上品头论足,大夸王老师“好美丽!”
初中生活的一切似乎冲击灌输着我们的头脑,我们和张正松因为异班的缘故也渐渐不会经常在一起了。而这时我班上的同学才刚刚发现我和殷岳是座笑料的宝库,我们似乎也以此为荣,经常做一些瓜事情来逗大家。我们会学周星驰的帅气步伐倒着走进教室,会在课间十分钟在跑道边以慢动作操练“武功”,还会把手当成两个武林高手的小人进行史诗般地华山论剑。初中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们两人把中二这件事看得比党的最高理想和最终目标,实现共产主义,还要重要,确确实实把中二贯彻到底了。
而我慢慢地慢慢地发现,殷岳似乎在逗乐大家这件事情上,比我更有天分。因为殷岳在体育课跑过操场时,会不自觉地以“挺胸高抬腿和及绷直的手掌”的姿势飞奔。而我不得不承认,我迎着夕阳跑起步来时,还是挺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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