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人的视网膜是世界得以显现的光学装置,那么我的作品则是让物进行自我显现的光学装置。
【0 1】镜面语言
《视网膜·33》,70×70cm,镜面不锈钢,2016年艺术家曾曦很长一段时间迷恋于镜面的语言表达。在其毕业参加工作至今的创作语言表达中,他擅长通过镜面的植入手术,将熟悉的转瞬即逝的真实,切割成虚拟的多维视界,藉以训练有素的技术性手段,将观者带入一种异化的温柔、细腻与隐秘的体验中。
《视网膜·1》,333×245cm,镜面不锈钢、环氧树脂、丙烯,2016年 《视网膜·12》,234×112cm,镜面不锈钢、环氧树脂、菲涅尔镜片,2016年人的视网膜是世界得以显现的光学装置,而曾曦的《视网膜》系列作品则是让物进行自我显现的光学装置。在该系列中,曾曦着力对视觉生成的内在机制进行审视和思考。
《心象》,230×600cm,镜面不锈钢,2018年不锈钢镜面材料作为意义的载体,被转化为一张外置的“视网膜”,镜面的映射特质将作品周遭的一切变成了画面中的一部分,构成一幅没有明显边界的图像,任何经过镜面的物象,或者投射,或者侵入,或者掠过,呼之即来,稍纵即逝。事物因时间而不可捉摸的本性由此得到了“自动呈现”。
《视网膜·35》,100×100×3cm,镜面不锈钢、菲涅尔透镜、自然干玻璃颜料,2017年人们对外界的理解都是基于外像在人的视网膜上成像,再通过视神经传送到大脑而完成的,通过这种被动的“吸收”,形成了我们意识中的世界。某种意义上说,是介质决定了我们看到什么。
【0 2】镜像对话
《谁动了我的视界观》,菲涅尔镜片、凹面镜、凸面镜、平面镜,2020年《谁动了我的视界观》构建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将观者置入一个可以和自我、时空进行镜像对话的状态,无限延伸的第三空间通过视觉形式的张力,将镜面虚像、镜面对称与物象大小渐变综合在作品的光影折射中,光和韵律形式协调交织,带给人超脱于实际空间以外的美感形式与心理变化,往纵深处延展的“情感音律”,创造出引起温暖、沉思和反射的空间氛围。
《谁动了我的视界观》“瞬间”是曾曦喜欢的一个概念。镜面反射不会留下痕迹或记录,对话之姿往往只是一个瞬间,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瞬间可能比永恒更有分量。
《谁动了我的视界观》曾有一句话很流行:我们每个人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我想,曾曦的‘镜面理论’在某种程度上也映射出这个社会的魔怔:你如何摆脱和成就你自己? ——萧煌(策展人)
【0 3】镜中虚像
《棱镜计划》,200×340×20cm,透明亚克力 ,2020年自然光通过三棱镜的折射,可分解成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光色,而视网膜成像也是一套复杂的生物视觉成像系统。外界所有的物象都是由单一元素组成的复杂的形态,而我们的视神经对外界的物象进行转化,并传输到大脑,从而转译成我们所能识别的图像,这种图像也许是完整的,也许是缺失的。
《棱镜计划》灯光照射下的效果在《视网膜》系列延伸出的《棱镜计划》中,艺术家曾曦通过七色光倍数的融合,来淋漓尽致地诠释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当多个七色光相互之间交叉融合,伴随着白日和夜空的幕布转换,这不仅仅是光学上的交汇,更是视觉本身复杂性的呈现。
《棱镜计划》灯光照射下的效果奇幻的视觉显现不仅带来视觉与幻觉关系的检讨,同时也带来一种启发:材料从来都不是无声的工具,而是一种可以发出自己信息的媒介,并能介入到作品的意义构建活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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