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梦多,却有堪称经典
一:
我曾说过教师是公务员之儿女版,很显然我也在“为人民服务”,然而我们公务员真正服务的对象,你还是懂的,我看是为“城市”服务,谁真正为了“屁民”服务。要有的服务都是“一墙”之隔的官民关系。我想不少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签字、盖章、找人办事。在透明的玻璃外面排队等候,但是一到点,人家摇摇摆摆的拿出一个“暂停服务”的牌子,你又重新排吧。其实很多事情,哪怕只需要他用我们给他们的钱买的笔写一个字,结果是,你等吧,等吧。我们满脸笑容,好像从来不会谄媚的人。到此时全都学会了。人民是国家的主人,只是此时的主人要为仆人点头哈腰。人家是大人,我等屁民跪拜了。教师工资要与公务员持平,这句话谁都看的懂,但是你要给他比语文,人家给你数学,你要给他比数学,人家给你比政治,你要给他比政治,人家给你比哲学,等你真正要给他比哲学的时候,人家给你比个球,很显然我们国家的足球是最好,踢过来,踢过去,不停的挑逗你,然而你光挑逗还是不行的,最终还是要进洞才行。 体制内的人,我们很多时候,比的是单位。因为我们绝大部分人把青春、时间交给了我们自己的单位交给了我们所谓的事业。然而好像还是单位决定了一切,不服你换。就像你当时找了一个老婆,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说换就换,你丫的真搞笑。体制外的人,比的是家业、产业。其实我们归根到底比的还是哪个钱多,哪个钱少的问题,谁有钱,谁牛逼,所以大家都作出牛逼哄哄的样子,因为大家都这样,不是身不由己,就是情非得已。 以上都是梦话,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二:
我忽略了一个问题,其实体制内的人和体制外的人也会时常有交集,当然我不是指的你就找了一个体制内的人结婚。如果真的婚了,我想也会有裙带关系,然而我们有的最多只是个腰带,因为裙带和腰带还是有本质的区别,裙带大都是为了好看,可有可无,但是腰带就不一样,腰带大都是为了裤子不掉下来。我们绝大部分人都是勒紧裤腰带,解开腰带,想着裙带,结果想得最多是不要有个帽子戴。其余的事情都与我们无关。 我所说的交集,你还是懂的。我曾经以为当我们这一代人真正成为社会的中坚力量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既然我想到了,那些老一辈的领导也就想到的。他们一直在致力于培养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和接班人,接班人是他自己挑选的。所以这一张网,会一直这样铺下去。你看那些忏悔录,一般都是思想上没有把持住,我想不是没有把持住,而是很多事情已经超过了网的承受能力。因为有了互联网,包不住火,自然也没有人保得住。我们都是网中人,你来我往,总会交织成一个美丽的画面。 我想有人会说,你为什么总是那么悲观,总是那么阴暗。何不阳光点,因为光明总与阴暗相对,就比如,冬日暖日,我们找日。夏日烈日,我们找阴。这样无非阳光与阴暗之分,重要的是环境,如果你身处黑暗之中,你也会阴暗,因为阳光总在人头上,我只是在树荫下罢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说白了,就是人习惯于自己的生活,不想被人破坏,我的底线就是无节操,就是毫无节制的操蛋这生活。因为我的日子过得比坐月子还苦闷。 以上都是梦话,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三:
从小我们就学习,听、说、读、写。然而到现在为止保留下最深的也就只是“听”了。不少犯错的孩子,家长一到学校,就会说“听话”。其实我们很多人也正是这样在做,听妈妈的话、听老师的话、听朋友的话、听爱人的话、……我们都习惯听想听的话。到最后我们不得不听领导的话。所以最后所有的听说读写都是围绕着,听领导的话,说领导的话,读领导的话,写领导的话。很多时候,我们都丧失了所有的能力,只需要按着指定的道路前进即可。 小时候不听话最多只是挨打,但是父母的爱是永恒不变的。长大了不听话就会挨饿,因为没有人把你当自己的孩子,除非干爹。人的这一张嘴巴还是会被本能战胜,最后我们只剩下吃了。所以现在有很多的死胖子。 从小我们认为只要有才能就是能人,因为有才,你才能得到你应有的东西。因为有才,你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然而我们现在的人,嘴上说着有才能,心里想的是怎样能有财。那几张沉睡的纸张不能证明什么,只是存在你深深的脑海里。我们从一扇大门出来,进入另一扇大门,在门里穿梭,最后我们成为了你想象的门徒。没人会在乎你来自哪里?只想知道你去哪里?我在哪里呀?就在这里呀! 我在这里不停的诉说,然而并没有人听,我们都在自己的城堡下,进入自己设定的大门,玩游戏的继续,看电影的继续,喂奶的继续,做运动的继续,各自该干嘛就干嘛。在这个信息爆棚的时代里,偶尔的只言片语会引起共鸣。但很快又会被下一个更值得共鸣的新闻取代,不然你就OUT了。 来不及思考,来不及等待,你就在生活的大浪里不住的向前,偶尔的尖叫,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爽了一次。 以上都是梦话,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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